可是在看向我的时候,她忽然慢慢扬起嘴角。
我上下打量一番,挑眉笑笑,“肚兜颜色真鲜亮。”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京城里都在传大名鼎鼎的女将军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肚兜,能让正妻夸一句“鲜亮”。
沈初棠也自然成了笑话。
这事一出,他把仇记在我身上,生了休我之心。
一旁的蒋修玉煽风点火“被休弃可是不能带走嫁妆的呦!
你娘亲已死,你只剩下个杂草丛生的荣安伯爵府了!”
此时的她和他,哪还有顶天立地、浩然正气呢!
他的休书写的更是可笑,“多年无所出”。
这一七出的大罪,我可不担。
我找了我们顾氏的族老,由老嬷嬷验看了身子。
族老是个学问大儒,看着我微红的眼角,拎起檀木拐杖照着沈初棠就打。
“打你个忘恩负义,满嘴谎话的畜生!
你是想逼死我们顾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