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茂叹了一口气,嗔怪道:“你找她干什么,这不是找罪受。”
然后偏头看我,心虚在他眼底一闪而过,语气也变得生硬,“借舒婷比对一下样式而已,马上就还给我了。”
胸口的涩意铺天盖地袭来,我眼眶酸涩,从喉间泄出几个破碎的字眼,“许青茂,这是婚戒啊……”这是我们挑选了好久,你说要永远戴着的婚戒啊。
你现在,就这么坦然地让交给另一个女人。
“你把我们的婚姻当什么!”
我费力找回声音质问,不顾周围零散看戏的目光。
他一僵,随之震怒不已,“一个戒指而已,你至于闹成这样吗?
像个泼妇一样,丢不丢脸?
我看是你不想过了!”
他故意拉起冯舒婷的手,将那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炫耀般朝我晃了晃,拉着冯舒婷就走。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痛到麻木的心脏像在受了最后一击。
我颤抖着来到医生的诊室,强笑着开口:“医生,这胎我不要了,替我安排流产手术吧。”
7我预约了次日的手术,做完一切木愣地躺在床上时,才敢把这些告诉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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