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霁树和我丁克的第四十年。
他姐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字字在我心上划刀痕:“秋云,你不能这么自私,我们秦家不能没有后!
你已经占了他一辈子,就让我们秦家松口气!”
我们秦家。
夙兴夜寐劳累了三十年就得了这么一句我们秦家。
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看向沙发上的秦霁树。
我们也曾有过孩子,但他说他不喜欢。
今年我五十岁,早已没有生育能力。
视线触及他身旁那道明艳大方的身影温柔地摸着肚子的动作,我忽然失语良久。
他姐狠狠扯着我的袖子逼我给出个说法。
我摸了摸花白的头发,一贯强势的我有些驼的背轻轻蜷缩下来,我有些冷。
“让我想想。”
他姐猛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揪着我衣领声嘶力竭吼:“王秋云!
结婚三十年都是个不下蛋的鸡!
想想想,有什么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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