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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死后,疯批庶妹杀穿后宫全文+番茄

九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荣贵妃唇角微微弯起,语气带了快意:“饶是她再故作清高又如何?不愿认罪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脊梁骨,拔去了舌头,乖乖跪在我面前。至于画押嘛,死人的手可比活人听话多了呢!”我胸口猛地一抽,连身子都不由颤抖起来,软榻上那人嫌恶看了我一眼,她身侧贴身宫女流云会意,她指向我:“阿满,你下去吧,你既生了这样的一张脸,能为娘娘暂排忧思便是你的福气。”福气吗?针刺、赤脚走炭火、动辄杖罚,更不论时不时的打耳光,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我压下心头的冷笑,恭敬称是:“奴婢绝无半分怨恨,妖妃沈氏用巫蛊禁术诅咒皇室,罪大恶极。奴婢以生了这般脸为耻,本该羞愤自裁,幸得娘娘不弃,收留奴婢,奴婢能为娘娘分忧,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气。”荣妃眼里多了抹赞许:“是个懂...

主角:阿胤荣燕燕   更新:2024-11-13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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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胤荣燕燕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姐死后,疯批庶妹杀穿后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九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荣贵妃唇角微微弯起,语气带了快意:“饶是她再故作清高又如何?不愿认罪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脊梁骨,拔去了舌头,乖乖跪在我面前。至于画押嘛,死人的手可比活人听话多了呢!”我胸口猛地一抽,连身子都不由颤抖起来,软榻上那人嫌恶看了我一眼,她身侧贴身宫女流云会意,她指向我:“阿满,你下去吧,你既生了这样的一张脸,能为娘娘暂排忧思便是你的福气。”福气吗?针刺、赤脚走炭火、动辄杖罚,更不论时不时的打耳光,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我压下心头的冷笑,恭敬称是:“奴婢绝无半分怨恨,妖妃沈氏用巫蛊禁术诅咒皇室,罪大恶极。奴婢以生了这般脸为耻,本该羞愤自裁,幸得娘娘不弃,收留奴婢,奴婢能为娘娘分忧,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气。”荣妃眼里多了抹赞许:“是个懂...

《嫡姐死后,疯批庶妹杀穿后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荣贵妃唇角微微弯起,语气带了快意: “饶是她再故作清高又如何?

不愿认罪又如何?

最后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脊梁骨,拔去了舌头,乖乖跪在我面前。

至于画押嘛,死人的手可比活人听话多了呢!”

我胸口猛地一抽,连身子都不由颤抖起来, 软榻上那人嫌恶看了我一眼, 她身侧贴身宫女流云会意,她指向我: “阿满,你下去吧, 你既生了这样的一张脸,能为娘娘暂排忧思便是你的福气。”

福气吗?

针刺、赤脚走炭火、动辄杖罚, 更不论时不时的打耳光,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我压下心头的冷笑,恭敬称是: “奴婢绝无半分怨恨,妖妃沈氏用巫蛊禁术诅咒皇室,罪大恶极。

奴婢以生了这般脸为耻,本该羞愤自裁,幸得娘娘不弃,收留奴婢, 奴婢能为娘娘分忧,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气。”

荣妃眼里多了抹赞许:“是个懂事的。”

她懒懒的摆手示意我下去,转头对着流云道: “为我更衣吧,皇上等会要过来看阿胤。”

我躬身退下,殿门关上之前,最后一眼,我看向妆容精致的荣贵妃。

荣燕燕,游戏既然开始了,那就好好的准备迎接你接下来的命运。

殿内温暖如春,殿外夜风刺骨,一丝凉意自颊上滑落,我伸手抹去。

可沈云舒,这句话是你一字一句教我的,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都学会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怎么反而没学会呢?

怎么就被人活生生折磨致死了呢?

怎么就,就不能求个饶,服个软?

就算活不了,至少留个全尸不是?

怎么就被打断了脊骨,拔去了舌头,连个好死都求不得呢?

沈云舒,你活该啊你!沈云舒,你真蠢啊你!

沈云舒……我不唤阿满,我名阿瞒。

瞒,瞒天过海的瞒。

我与沈云舒一母同胞,却同人不同命,她自小享尽荣华,而我受尽世间苦楚。

只因,当今这个世道,双生胎视为不吉,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自古双生便有“一子去,一子还”的宿命。

而我,便是命不好的那个。

阿娘为保我的命,没有声张,她给我取了个阿瞒的名字,给了接生婆丰厚的金银,央她为我寻个好人家。

阿娘她母家是清流人家,女子也可读书识礼,阿娘在闺中时也曾阅诗书、踏青山、无拘束,可我那个所谓的爹迂腐至极。

嫁人从夫,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平。

陋习,虽不解不愿不服,但,得遵。

可不想那接生婆是个黑心肝的,她拿了钱,自是笃定阿娘不敢来寻,不止没有为我寻一个好人家,还百般虐待我。

有记忆开始,我就身在暗无天日的地狱。

为了填饱肚子,我甚至跪下来舔过她的脚,她一脸享受,才扔了块骨头在地上,混着泥土,可我不嫌脏。

她常常打我,后来,习惯了,似乎也并没那么疼了。

我偷过钱包,偷过玉佩,偷过馒头。

偷过锦衣华服的翩翩公子,也偷过衣衫褴褛的耄耋老人。

善良是何物?

尊严又是何物?

我只知晓,人不吃饭会饿死,偷不回东西会被打死。

而我,还不想死。

我十三岁那年,遇上瘟疫,村民死了大半,我将死去村民的衣物仔细包裹,偷偷带回家,轻轻附在睡去的恶婆娘脸上。

几日后,她染病无力起身之时,我将院中的木棍削成尖状,插进她身体的每一处。

无数个窟窿,血流如注,她在不甘中闭上眼睛。

然后,我枯坐等死。

可我没有死,沈云舒寻来的那日,我正缩在地上啃一只老鼠。

那张脸与我一般无二,但却又似乎泾渭分明。

她一袭素裙曳地,皎皎如天上明月,而我,是阴沟烂渠里的老鼠。

她的眼睛那么好看,可眸里却有清澈的水光,她上前拥住我,丝毫不嫌我发间的恶臭。

“阿瞒,我是阿姐。”

她说了好多好多。

说阿娘因为担忧和想念,郁郁而终,说阿娘临终前告诉她一定要寻到我,说阿娘走后,她对父亲说遵照阿娘的遗愿,在阿娘常去的佛寺守孝两年,实则是为寻我。

她眼泪落了满脸,哽咽着一遍遍说:“阿瞒,你知不知道阿姐有多怕,多怕再也找不到你。”

我却低头一口咬上她的手臂,口中腥味渐浓,她却并未避开,我抬头恨恨盯着她的泪眼:“我没有阿娘,也没有阿姐,我恨你们。”


我与阿姐是双生子,一般无二的脸,却同人不同命。

她衣衫华贵,满口虚伪,而我饿时甚至用老鼠填过肚子。

我自小便恨极了她。

最后一次见面,她答应带我离开,却食了言,她死在皇宫,连尸首都不曾保全。

我暗骂蠢货活该,转身就进了皇宫当差,那日,后宫风头无两的荣贵妃身侧多了个人人可欺的软骨头。

......尖利的护甲划过脖颈上的皮肉,火辣辣的,但却并不是很痛。

我跪在地上躲避着荣贵妃审视的目光,满脸都是卑怯之色,虽然这种神色演起来,属实有点难。

她收回手,我额头触到地面,口中那一句句带着颤抖的娘娘饶命果然取悦到了她。

头顶传来她戏谑的语声:“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你这张脸。”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看着我的泪眼道:“你虽与沈云舒那个贱人生了一模一样的脸,但她可没有你这般的软骨头。”

一年前因巫蛊之祸死于內宫的宸妃沈云舒吗?

我今日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因为我与她生了一张一样的脸,所以从我进宫的第一日便遭到荣贵妃的各种非人对待。

她将对沈云舒的一腔恨意尽数发泄在我的身上,她最喜欢看我跪在她脚下求饶。

你既喜欢,那我便演给你看。

荣贵妃唇角微微弯起,语气带了快意:“饶是她再故作清高又如何?

不愿认罪又如何?

最后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脊梁骨,拔去了舌头,乖乖跪在我面前。

至于画押嘛,死人的手可比活人听话多了呢!”

我胸口猛地一抽,连身子都不由颤抖起来,软榻上那人嫌恶看了我一眼,她身侧贴身宫女流云会意,她指向我:“阿满,你下去吧,你既生了这样的一张脸,能为娘娘暂排忧思便是你的福气。”

福气吗?

针刺、赤脚走炭火、动辄杖罚,更不论时不时的打耳光,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我压下心头的冷笑,恭敬称是:“奴婢绝无半分怨恨,妖妃沈氏用巫蛊禁术诅咒皇室,罪大恶极。

奴婢以生了这般脸为耻,本该羞愤自裁,幸得娘娘不弃,收留奴婢,奴婢能为娘娘分忧,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气。”

荣妃眼里多了抹赞许:“是个懂事的。”

她懒懒的摆手示意我下去,转头对着流云道:“为我更衣吧,皇上等会要过来看阿胤。”

我躬身退下,殿门关上之前,最后一眼,我看向妆容精致的荣贵妃。

荣燕燕,游戏既然开始了,那就好好的准备迎接你接下来的命运。

殿内温暖如春,殿外夜风刺骨,一丝凉意自颊上滑落,我伸手抹去。

是落雪了吧,可是没落雪呀!

寒月挂在光秃秃的枝头,我抬头看着天际浮云,却蓦然想起也是这样冷的夜,昏黄烛光摇曳,是谁搓着冻的通红的手,眼里却满是无奈,她指着一卷书:“阿瞒,看这句,君子当处木雁之间,当有龙蛇之变,这句话的意思是说……”
我恨你们。

沈云舒,娇滴滴的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当时我像疯狗一样,咬在你手臂的伤口,是见了血落了疤的。

沈云舒,你当时一定很疼吧!

可你活该呀,你知不知道你说那些话我有多难受,即使被恶婆差点打死也没有那么难受过!

难受到我如果不咬你,我就忍不住眼中的酸涩,怕有什么倾泻而出,失去控制。

沈云舒,你,你疼不疼呀?

对不起呀,沈云舒。

北风呼啸,雪色覆盖了红墙。

我端着一盏茶进殿时,发上还有未化的雪。

萧昭停住了逗弄小皇子的手,怔怔的看着我。

这几日,许是我乖觉的缘故,荣燕燕甚少责罚于我,是以,这张与沈云舒一模一样的脸,已经养回来了几分,不再遍布巴掌印。

我一日日跪在荣燕燕脚下卑微讨好,流云和底下丫头也不再随意“调教”我。

只是每每萧昭来时,荣燕燕不许我近身伺候,不许皇上瞧见我。

你在怕什么呢?

当年萧昭微服出宫,与沈云舒相遇,一眼沉沦,便下旨纳她进宫,也曾宠冠六宫,可她还不是败在你手里,死无全尸。

所以,千万莫怕啊,荣燕燕,还没到你怕的时候呢!

我目不斜视奉上茶盏,欲躬身退下。

荣燕燕道:“琉璃呢?”

我浑身一震,惶惶跪倒在地:“琉璃姐姐身子不适,呕吐不止,怕怠慢皇上和娘娘,是以让奴婢来奉茶。”

自然,掺进奉茶宫女饭菜里的那一点可致人上吐下泻的钩吻,是我的手笔。

荣燕燕看了眼萧昭,收起怨毒,又换上娇慵柔软:“阿昭,臣妾新得了个宫女,虽是能用,但臣妾怕你见了又想起从前那些不痛快的事,所以,你说,该如何处置呢?”

她在试探,萧昭撇了我一眼,便别过头揽紧荣燕燕,笑得无奈又宠溺:“一个宫女罢了,这等子事,杀也好,留也好,你便自己处置吧,朕呀,无异议。”

我慌忙叩首,口中喊着娘娘饶命:“若娘娘看不惯奴婢这张脸,奴婢即刻便划花这张脸,只求能伺候在娘娘身侧。”

我知道,荣燕燕最喜欢我顶着与那个有傲骨的女子一般的脸,却伏在地上做尽卑微之事。

我赌她,舍不得杀我。

她眉眼间怨毒散去,染上一抹得意,转头看向襁褓中的皇子:“下去吧,瞧你,哭哭啼啼的,把我们胤儿都吓着了。”

我匆匆退下,轻轻关上殿门之时,我抬头,与萧昭看过来目光相遇。

最后一眼,两行清泪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滑下。

殿门隔绝目光,我扯出一抹笑来。

沈云舒,你看我演起戏来,连咱们这个废物皇帝都能诓上一诓呢!

我在殿外站了许久,听着里面传来皇子牙牙学语的声音、荣燕燕呢喃着童谣的声音、还有萧昭爽朗的笑声。

手掐进掌心,脚下雪中多了一滴滴刺目的红。

为什么沈云舒死了,你们却还能活着?

想起记忆深处那个清丽的身影,我松开手。

且再等等吧,再等等,我便送他们去见你。

小皇子萧胤起了热,萧燕燕守了一整夜。

这夜,我进了勤政殿,萧昭再不掩饰情绪,他红着眼睛问我:“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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