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她便能屈能伸的换上了糖衣炮弹。
“喜乐我儿,你糊涂啊,只要你乖乖地为皇上生儿育女,未来你的儿子就是这王朝的主人啊!”
“难道你就不期待看到自己儿子君临天下的那一日么?”
我鄙夷地唾骂她目光短浅。
“愚蠢至极,看自己儿子君临天下,哪有自己君临天下当女王来得威风?”
太后愣了,她怕是从来没想过,原来女子的巅峰,不是做太后,而是做皇帝。
没能劝降我,反而被我聊郁闷了的太后走了,回到慈宁宫,天不亮就拿白绫上吊了。
至于我的手下败将们,我将他们全部投入围猎场,交给以前在围猎场中幸存的百姓。
好让他们调换角色,好好地陪着这几位曾不可一世,掌握着他们生死的王族玩一玩。
百姓良善,说不可效仿暴君,不然他们不就成了另一个暴君?
我望着重新修葺的佛堂,很是汗颜。
善良的百姓将暴君与藩王在脖子里拴上绳索,牵进了田里拉犁推磨。
我觉得甚好,超雄的暴君之所以整日作恶发泄,就是因为他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有大臣问我,姜采莲一家该如何处置?
我敲着木鱼问过佛祖,姜采莲既然一心想做暴君的妻子,那是否能把她送过去,让她如愿与当牛做马的暴君相守一生?
佛祖慈眉善目地依旧比着我们才知道的暗号。
三千后宫佳丽无不欢欣地问我,何日登基为皇?
末世的我就是个杀人机器,即便重活一遭,也没有活得别的生存技能。
不用问过佛祖,我也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做皇帝。
倒是阮棠,有勇有谋,虽被皇帝抓来,欺辱作乐,援军攻入京都的那一刻,却并没有像其他宫女一般被吓成软脚虾。
我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卖身为奴前,阮棠也是个出身于官宦世家,自幼饱读诗书的才女。
“废帝登基后,疼爱我的爹娘和兄长,全都被凌迟处死。”
“抄家时,是兄长护着我和妹妹逃出了府里,辗转与人为奴。”
我将放置在门后,用来砸核桃的玉玺塞进她怀里。
在她怔忪的目光下,我随口道:“暴君毁了你的家,就该还给你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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