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言说,没有预兆,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半边身子瘫痪,话也说不清楚了,但依稀能听见嘴里一直叫着: “黎……筝……,筝筝……” 我想了一夜,还是去了医院。
他坐在轮椅上,嘴边留着口水,头发花白,以往人人敬畏的周总早已消失不见。
留下的,只有一个每天留着哈喇子的小老头。
看见我,周瑾浑浊的眼睛顿时变得明亮,试图叫我的名字。
但一个音也发不出来,急的直哭。
我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对面,替他擦掉口水和眼泪。
那天,我跟他说了很多话,说初见,说相恋。
说了很多很多,所有人所有事,他安静的听着。
说到最后,我眉眼弯弯冲他笑了笑,犹如初见。
他察觉到我的意思,这次,没有拦着也没有哭,只是想抬抬手。
试图最后触碰一下我,我看向他已经布满皱纹的手。
最终还是没有拉上去,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临别时,我说:“周瑾,再见了。”
他眼尾瞬间变得通红,声音呜咽,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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