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能厚着脸皮来求我去照顾温兰心。
还是说,他们打定了注意我会心软,会去。
我冷下脸色,“周言,我原先以为你只是没脑子,看在你我母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但现在看,你是压根就没心,养你,还不如去养条狗。”
“以后,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周言自知没脸再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
那天过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听到他们的消息。
只是后来听说,温兰心因为年纪大,强行要保胎,每天都住在医院。
周瑾为了照顾她,每天都在往返家里和医院的路上,终于撑不住病倒了。
双双住进了医院,周言一边忙着公司一边照顾有孕的儿媳,已经是分身乏术。
现在还要加上俩个老人,他逐渐开始吃不消。
提了很多次要请护工,但温兰心嫌不自在,死活不让,甚至厚着脸皮向周瑾提出让我去医院伺候她养胎。
美名其曰:“好歹肚子里的孩子是周言的弟弟,多多少少她也有责任。”
那是周瑾第一次发火,他砸了水杯怒骂着让她闭嘴。
那天的病房里,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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