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后续+完结
科幻灵异连载
忽地,我咧嘴笑了笑。仇人死了,他喜极而泣,似也说得过去。今天是苏母的忌日,前两年的这一天,苏时砚必定会怒气冲冲的把我拧上车。再把我按在苏母坟前跪上一天一夜。光跪还不够,还得磕头、道歉。结束后,我连站都站不起来,额头全是猩红的血。可苏时砚却高兴,他是这是我应得的。还说我死后会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他一语成谶,我死后连地狱都去不了。今年,苏母的坟前只剩下了苏时砚和苏以沫。看见苏以沫,我总是控不住的颤抖。她是苏时砚的杀母仇人,可苏时砚却极有耐心的拂去她额角被吹乱的发。苏以沫跪在苏母坟前,满脸伤感。“妈,我和时砚来看您了,对了,沈意安死了,您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苏时砚弯腰擦拭着苏母碑上的污渍,满脸平静。“妈,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主角:苏时砚沈意安 更新:2024-12-06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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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砚沈意安的科幻灵异小说《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地,我咧嘴笑了笑。仇人死了,他喜极而泣,似也说得过去。今天是苏母的忌日,前两年的这一天,苏时砚必定会怒气冲冲的把我拧上车。再把我按在苏母坟前跪上一天一夜。光跪还不够,还得磕头、道歉。结束后,我连站都站不起来,额头全是猩红的血。可苏时砚却高兴,他是这是我应得的。还说我死后会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他一语成谶,我死后连地狱都去不了。今年,苏母的坟前只剩下了苏时砚和苏以沫。看见苏以沫,我总是控不住的颤抖。她是苏时砚的杀母仇人,可苏时砚却极有耐心的拂去她额角被吹乱的发。苏以沫跪在苏母坟前,满脸伤感。“妈,我和时砚来看您了,对了,沈意安死了,您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苏时砚弯腰擦拭着苏母碑上的污渍,满脸平静。“妈,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7
满场哗然。
我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台上。
下一秒,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警察涌了进来。
季凉川却突然笑道:“看来某人还没有良心泯灭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意安,好戏开始了。”
我看着季凉川按下按钮。
原本放着婚纱照的大屏幕,此刻出现了一段监控影像。
一段,是我出车祸的视频。
一段,是苏以沫逃离苏家老宅的视频。
我终于明白,季凉川说的大礼是什么了。
他要在今天,揭穿苏以沫的真面目。
原本充满祝福的婚礼,此刻乱作一团,窃窃私语。
苏以沫满脸慌乱,寻求苏时砚的保护。
苏时砚却只是冷冷的推开她,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垃圾。
“苏以沫,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天过海。”
“你害死了我母亲,又害死了意安。”
“你该死。”
苏以沫崩溃大喊,苏时砚只是冷眼看她被警察带走。
罪行被揭露,这场婚礼,也变成了一场笑话。
季凉川像个看客,看完了这场闹剧,就要起身离去。
出了大门,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季凉川,把沈意安的骨灰还给我。”
我和季凉川同时停下了脚步。
苏时砚几步冲到季凉川面前,眼神冰冷。
“我查了火化场的监控,是你拿走了沈意安的骨灰,季凉川,把沈意安还给我。”
季凉川冷笑道:“苏时砚,当初是你践踏她的骨灰,你有什么资格说‘还’这个字。”
“季凉川!”
“苏时砚,沈意安的骨灰,是我一点一点收回来的,原本干干净净的她,就因为你,沾满了灰尘,你没有资格要走她,我也绝不会把她交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车厢一片寂静,我看向季凉川时,和他的
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
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
怎么可以?
为什么是苏以沫?
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
苏时砚!
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
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
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
“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
“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
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
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
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
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
因为,苏母死了,心脏病发作,不治而死。
她死的那晚,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所以,苏时砚理所当然怀疑是我气死了她。
苏母下葬那天,他把我按在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那天雨很大,我和他在雨中对望。
他满眼灰败,带着恨意。
他说:“沈意安,从今往后,你我不死不休。”
从那以后,我就从苏时砚的爱人,沦为了他的仇人。
他恨我,羞辱我,又不准我离开他。
甚至把女人带回家过夜。
看见我红了的眼眶,他又轻笑着拍着我的脸,嘲弄道:“沈意安,很难受吗?可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怪得了谁啊?”
车速很快,车窗外的倒影只是匆匆略过。
季凉川紧咬着牙,锐利的下颚紧绷着。
他太紧张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
我想告诉他不用开这么快,我不急。
下一秒,季凉川像是能听见我的心声似的,慢下了车速。
他笑道:“就快到了,意安,你怕吗?”
他眼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摇了摇头:不怕。
季凉川扯了扯唇,欣慰道:“不怕就好,意安,下辈子,别再这么糟蹋自己了。”
我愣了愣,张了张嘴,无声说道:“好。”
车子在海边停下。
季凉川迟迟不肯下车。
他握着方向盘,手在发抖。
我们都知道,下了车,就是真正的诀别。
我覆上他的手背,我知道他感觉不到,但我还是想这么做。
季凉川笑了笑,“下车吧。”
他扯下了脖子上的项链。
链条挂着一个玻璃瓶,那里面,装的是我的骨灰。
我和季凉川一前一后走在沙滩上。
他双手插兜,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
我看着透明的部分越来越多,在一块礁石旁停了下来。
“就这里了?”
我点点头。
“好,就这里。”
季凉川拉开了玻璃瓶,把少得可怜的骨灰倒在手里。
然后使劲扬手洒向了大海。
他高喊道:“去吧沈意安,你自由了。”
一阵微风吹过,把我的骨灰带向了大海深处。
我和季凉川相视而笑。
终于,我自由了。
“季凉川!”
一声暴怒响起。
苏时砚红着眼跌跌撞撞的朝我跑来。
“季凉川,把沈意安的骨灰还给我,我求你把她还给我。”
在法庭上,我只匆匆看了一眼苏时砚。
现在近了,我才发现他有多憔悴。
眼底下的青紫像是熬了几个大夜,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脸色苍白的像是才从医院出来。
他哽咽道:“季凉川,你是不是把沈意安的骨灰洒进大海了?你是不是把她丢了?”
季凉川阴翳着一拳打向了苏时砚,阴沉道:“弄丢她的是你,是你苏时砚。”
“你不是要娶苏以沫吗?”
“你不是恨沈意安吗?现在又装什么深情?”
苏时砚咳出一口血,摇头说道:“我不是要娶苏以沫,我只是想气气意安。”
“气她?呵,苏大总裁气人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竟不惜以身入局,用婚礼来气自己的妻子。”
“苏时砚,你真他妈恶心。”
苏时砚无力反驳,又或者说,他根本就反驳不了,因为,季凉川说的是事实。
哪怕那场婚礼最后只是一场对苏以沫的报复,可他起初,还是动了这样的心思。
如果我没死,我想,我一定会因为那场婚礼肝肠寸断。
苏时砚无力的躺在沙滩上,嘴里喃喃着我的名字。
我看着越来越透明的身体,心中释然。
季凉川又打了苏时砚两拳。
突然,他扭头看向了我。
这一眼,带着离别和释然。
我笑了,季凉川也笑了。
他笑出了声。
吸引了苏时砚的注意。
苏时砚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可他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他猛地推开了季凉川,迫切的质问道:“你是不是看见意安了?”
“她在哪儿?”
“季凉川你他妈告诉我,沈意安在哪儿?”
他四处寻我,却什么也看不见。
季凉川颓然笑道:“是啊,我看见她了。”
“从你跑到我家找她那天开始,我就能看见她,她一直都跟在你身边,你没有发现吗?”
苏时砚懵了。
他呆滞的看着季凉川。
季凉川又残忍说道:“你和苏以沫的婚礼,她也去了。”
“你扬她骨灰时,她也看见了。”
“苏时砚,你做的一切,沈意安都一个不落的看见了。”
苏时砚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万念俱灰。
“她在哪儿?”
季凉川嗤笑一声,抬了抬手指向了我。
“就在那儿,不过,她马上就要消失了,苏时砚,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对了,沈意安给你留下了一句话。”
“她说她恨你,她后悔认识你了。”
季凉川眼含歉意的看着我,这些话我并未说过,但我不怪他。
我知道,他只是想给我出一口恶气。
我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凉川。
那一眼,是对故人的祝福。
季凉川,希望你后半生,能平安顺遂。
至此,不见。
我消失的最后一眼,看见了苏时砚大喊着我的名字,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深海。
季凉川就坐在沙滩上,没有阻止,也没有挽救。
我和苏时砚的恩恩怨怨,随着他沉入海底,而就此消散。
可在我激动的要把真相告诉给苏时砚时,才想起他早就把我拉黑了。
他说我太恶毒,不愿再沾半分。
所以,我只能亲自去找他,却在去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现在想来,是我太自作多情。
在他的心里,苏以沫纯洁无暇,又怎么会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呢?
一阵电话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原本冷着脸的苏时砚,在看到来电显示时,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时砚,明天就是妈的忌日了,我们一起过去吗?”
“嗯,我来接你。”
“好。”
突然,她犹豫道:“那沈意安呢?她来吗?”
苏时砚的表情一瞬间沉了下去,淡淡道:“她已经死了。”
挂了电话,苏时砚突然调了个头。
我跟着他到了火化场。
大晚上的,纵然我是鬼,也对这里产生了恐惧。
偏偏苏时砚像是隔绝了外界似的,风风火火的敲着火化场的门。
“沈意安的骨灰呢?还给我。”
工作人员一脸懵,也认出了他就是扬我骨灰那个人。
“抱歉,沈小姐的骨灰被风吹散了,我们也没能收回来。”
我的骨灰是他亲自扬的,甚至,他还肆意的碾磨。
现在却又来找别人要骨灰。
我合理怀疑他是想再一次羞辱我。
说不定,他是想把我的骨灰带到他妈面前,再扬一次。
周遭气压降了下来,苏时砚一把揪着工作人员的衣领,狠厉道:“你敢骗我,当时哪有风?给你三分钟,把沈意安的骨灰交出来。”
这两年,苏时砚完全变了个人。
他在商场杀伐果决,身上带了一股子狠厉。
工作人员无奈的瘫在墙上,眼底划过一抹讥讽。
“抱歉苏先生,沈小姐的骨灰,我们这里确实没有,当时交给你的,就是她全部的骨灰,是你亲自打翻了她。”
“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们只能报警处理。”
苏时砚愣了愣,像是终于接受了,我的骨灰已经被他扬了的事。
他颓然落下了手,脚步不稳的逃离了火化场。
我抱歉的看了眼被殃及的工作人员,身子不受控制的跟上了苏时砚。
今晚夜色很浓,苏时砚的脸隐没在昏暗中。
从火化场离开后,他就一直沉默着,车厢安静如斯。
明明知道他看不见我,我却依然如坐针毡。
直到车子熄了火,苏时砚靠在背椅上,黑眸静静的看着那扇黑暗的窗。
他就这么坐了一夜,也看了一夜。
天边泛起鱼肚白。
一夜没睡的苏时砚,眼底黑乎乎的,眼眶也多了几条红血丝。
我诧异的抚上他的脸,那里有几道泪痕。
他哭过。
我却毫无察觉。
在触碰到他脸的那一刻,我的指尖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收回,却又控制不住的发颤。
忽地,我咧嘴笑了笑。
仇人死了,他喜极而泣,似也说得过去。
今天是苏母的忌日,前两年的这一天,苏时砚必定会怒气冲冲的把我拧上车。
再把我按在苏母坟前跪上一天一夜。
光跪还不够,还得磕头、道歉。
结束后,我连站都站不起来,额头全是猩红的血。
可苏时砚却高兴,他是这是我应得的。
还说我死后会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没想到他一语成谶,我死后连地狱都去不了。
今年,苏母的坟前只剩下了苏时砚和苏以沫。
看见苏以沫,我总是控不住的颤抖。
她是苏时砚的杀母仇人,可苏时砚却极有耐心的拂去她额角被吹乱的发。
苏以沫跪在苏母坟前,满脸伤感。
“妈,我和时砚来看您了,对了,沈意安死了,您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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