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书砚柳宁川的科幻灵异小说《白日飒晚上娇,禁欲摄政王也不禁撩郑书砚柳宁川全局》,由网络作家“青衣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二爷也是,柳家明明就是靠姑娘支撑,姑娘给了台阶二爷都不要。”宣笛刚端来茶水就瞧着柳宁川气呼呼的离开,不由得叹了口气。郑书砚满不在乎,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铁观音唇齿留香沁人心脾。从前这些好东西她是一分都舍不得给自己留下的,现在才知道真心不一定换来真心,有些人生性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她轻轻放下茶盏,“我给的就是他不愿意下的台阶,那边都备好了吗?”“昨儿奴婢就吩咐下去了,这会子几个掌柜的应该已经在那边等着了。”“走吧。”郑书砚说着便抬步向外走。宣笛立即拿着披风和手炉跟上,坐着马车到了码头上了船,几个掌柜的已经在候着了,看到郑书砚来都立即起身。见到如此明艳的郑书砚,几人也微微愣了愣。“见过二夫人,新年新气象,二夫人今日可真精神。”“这么...
《白日飒晚上娇,禁欲摄政王也不禁撩郑书砚柳宁川全局》精彩片段
“这二爷也是,柳家明明就是靠姑娘支撑,姑娘给了台阶二爷都不要。”
宣笛刚端来茶水就瞧着柳宁川气呼呼的离开,不由得叹了口气。
郑书砚满不在乎,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铁观音唇齿留香沁人心脾。
从前这些好东西她是一分都舍不得给自己留下的,现在才知道真心不一定换来真心,有些人生性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
她轻轻放下茶盏,“我给的就是他不愿意下的台阶,那边都备好了吗?”
“昨儿奴婢就吩咐下去了,这会子几个掌柜的应该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走吧。”
郑书砚说着便抬步向外走。
宣笛立即拿着披风和手炉跟上,坐着马车到了码头上了船,几个掌柜的已经在候着了,看到郑书砚来都立即起身。
见到如此明艳的郑书砚,几人也微微愣了愣。
“见过二夫人,新年新气象,二夫人今日可真精神。”
“这么说我往日不够精神了?”
郑书打趣着,褪下身上的披风向主座走去,挥挥手让几人坐下。
“今儿是除夕,本不该让大家来此的,可我理了理思绪,总是闲不下来。”
她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宣笛。
宣笛立即拿着几张银票递给几个掌柜,几人乐的合不拢嘴。
“这还没过年呢,二夫人这是预备着采买些什么吗?”
领头的景瑜轻声问着。
“若是要备些什么自然是要走公账的,几位忙活一年实在辛苦,这些都是应得的。”
郑书砚微笑道,水眸中泛着的光温柔又坚定。
几位拿着银票坐下,似乎有些不敢看郑书砚。
郑书砚当然也知道,‘辛苦费’已经给过了,不出她所料,不光是秦平安,柳夫人想必也是给了一份的。
她也知道,给些钱也不足以完全笼络人心,可没人嫌钱多,少管闲事多拿钱,傻子才不要。
郑书砚在船内与几人聊了许久,旁敲侧击的表现出自己的可怜,也将秦平安的人脉给摸清了。
要想架空秦平安,她不仅要夺权,笼络人心也是少不了的。
“对了,今日最要紧的事儿我还没说,这是明年我计划在城内开的铺子,银两预算和人员计划都写在册子上了,几位得空了瞧瞧,过了初七,咱们再商议商议。”
宣笛将册子分发给几人,又说了一会话,几人终于散去。
郑书砚在屋内等了许久,眼看着码头马上就要封了,她起身向外走去。
“姑娘,码头风大,咱们回去吧?”
郑书砚微微摇头,今日来这里会掌柜的都是表面的事儿,真正要紧的事儿,她还没做呢。
一直到正午,一艘盐船缓缓靠岸。
郑书砚清丽的眸子间似乎燃起一丝火光,她将手炉递给宣笛,转身向船尾走去。
与此同时,一驾马车也停在树后。
“王爷,就是这儿了。”
雪花簌簌,宋聿衍骨节分明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撩开帘子。
一袭碧色突然映入眼帘,女子蹲在地上,任由雪花落在发间,纤纤玉指轻拿着帕子为眼前的孩子擦着脸上的污垢。
“这些给你,拿去买些糖饼吃。”
“多谢夫人。”
孩子低身向郑书砚行礼。
郑书砚缓缓起身,从衣袖间拿出信封递给孩子,“定安王府知道吗?
将这个放在那儿,明日去西街陈家的米油铺子里,日后就在铺子里某个差事。”
定安王府?
宋聿衍闻言立即放下帘子,他并不认识这女子。
今日来此也是因为近日听闻有人在盐务上动手脚,盐务乃影响江山社稷之事,他得到了消息来此查封盐船。
“这女子似乎是柳家的二夫人,她的信是给王爷的?”
前面赶马车的随从余昌也很疑惑。
宋聿衍顾不得这些,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封船。”
一声令下,码头上突然乱作一团,宣笛立即上前去护着郑书砚。
着急忙慌间,郑书砚撞倒一堵人墙。
冷冽的松香味传来,她猛然抬起眸子,头上的流苏哗哗作响。
眼前的男子身姿高挑伟岸,一身玄色衣袍衬的他面如瓷白,五官英俊,狭长的挑花眼上一双剑眉微微上挑,唇如朱笔勾画一般,红艳诱人。
四目相撞,郑书砚微微愣了愣,立即站直身子。
“王爷!”
不远处传来一声高喊,宋聿衍从她身旁绕过向盐船走去。
郑书砚黛眉微蹙,看来送信儿的人不只她一个。
“姑娘,咱们还是快走吧。”
郑书砚轻嗯一声,与宣笛一起匆匆离去,去了新买的宅子。
码头上。
“王爷,船舱是空的。”
宋聿衍握了握手中的长剑,狭长的凤眸透出一丝危险的光,难不成是消息有误?
“王爷,您还要去宫内赴除夕宴,这船先封着,过了今日再查也不迟。”
余昌轻声提醒。
宋聿衍转身向街上去,轻轻摇了摇腰上的铃铛,一匹雪白的马驹便从一旁向他奔来。
可船上竟然一袋盐也没有,他跑了个空。
他翻身上马,快速向王府奔去。
到了门前,从马上一跃而下,缰绳随意丢给下人。
“恭迎王爷回府。”
“可有什么人送信来?”
宋聿衍冷声问道。
“有个脏兮兮的孩子,被小的赶走了,不过信留下了。”
宋聿衍接过染了污渍的信封大步向屋内走去,边走边拆。
隽秀有力字迹浮现在眼前,他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王爷?”
宋聿衍大步走入屋内,将信纸揉了揉,随手扔进火炉里。
“有趣。”
他唇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
“走,去查船底。”
他又骑上马返回码头,船上几个人看到他返回来瞬间面露惧意。
宋聿衍冷冷的睨了一眼几人,走过去靠在宽大的太师椅上,修长的腿高高翘起,如同活阎王一样扫视着周围。
“王爷!”
余昌撬开板子,一股浓烟霎时间从船底冒出。
下面的人吓了一跳四处逃窜,皆被宋聿衍的人一网打尽。
他起身向下面走去,几只火把亮着,铁锅内的东西还在咕噜噜冒着热气。
宋聿衍抽出长剑挑起一人的下巴,眸间的火与火把不相上下。
“本王以为你们只是借商船运私盐,没想到你们连盐都敢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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