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能为我做个全身详细的检查,以及基因检测等。
很快在谈教授的安排下,我们办理了住院。
我躺在病床上,感受到从输液港里传来的冰凉触感,意识渐渐地有些模糊。
可是就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声“妈妈”!
20
我的意识渐渐地恢复清明。
我艰难的睁开双眼,看着我头顶上白茫茫的一片,一时间有些恍惚。
[你醒了啊?
]
这时候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走了进来,检查了一下我的输液情况。
[这是第二天为你回输造血干细胞了,总共就两天。
]
[你要坚强一些,你的儿女还在外面等你呢。
]
她声音温柔的说完,就收拾东西走到外面的观察室。
而我的脑子却轰的一声。
我艰难的转动着我的头颅,看向这个封闭的房间。
我突然脑子清醒过来,记忆也渐渐明朗。
是啊,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多天了。
移植前的清髓化疗,把我折腾的不像人样。
而我的女儿遥遥,除了每天的常规身体检查,在外面也打了好几天的动员剂。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留下来。
哪有什么重生?
哪有什么重新选择的机会?
一切都是我在病痛折磨下精神恍惚所想象出来的。
怪不得在幻想中,我跟卫子平在奶茶店见面的那一天。
我会在墙上看见我以前跟他谈恋爱时写下来的誓言。
当时我就很诧异,为什么我跟他害没有在一起,墙上却留有我们的誓言。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缓缓的抬起眸子看向输液的袋子。
这里装着的就是我女儿的血吗?
[病人,你现在情绪有些激动。
]
[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