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阵阵的绞痛，甚至很想呕吐。
我儿子的爸爸，也是别人女儿的父亲。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脚步声。
周行毅回头看到我的背影，惊叫了一声。
“素琴？
！”
“是你吗？
素琴！”
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他的脚步声很快就停下了。
秦月柔哭着说：“毅哥，你别走，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所以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车。
思来想去，我还是给做律师的老同学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你认不认识离婚律师啊？
我想起草个离婚协议书。”
6
再次见到周行毅，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他胡子拉碴的回家，硬挺了一辈子的背却有些佝偻了。
他和我说：“给我下碗面吧。
月柔的女儿救回来了，就是留下了不少后遗症……”
从前只要他一声令下，我就得立刻忙起来。
但现在，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似的。
周行毅又生气了。
“你又在这给我甩什么脸？
我养家辛苦这么多年，现在连一碗面都没得吃了吗？”
我忍不住笑了。
“要同时养两个家和两个孩子，你确实辛苦。”
周行毅被我说的话噎住，他尴尬地问：“那天，你都看见了？”
我点点头，“是啊，看到你把秦月柔搂在怀里，看到你又多了个孩子。”
“人过古稀，儿女双全，你一定也很高兴吧？”
周行毅气极。
“刘素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
我和月柔的事是个误会，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他说着，摔着门要出去。
我及时叫住了他，在他以为我要低头的时候，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他。
“没什么疑问就签字吧，抽个时间去民政局把手续领了，还要等一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