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微微一怔，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沈溪：“什么？”
沈溪尴尬地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她顿了顿，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解释，“你笑的时候，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苏季轻笑了一声，没再追问：“哦，原来如此。”
两人道了别，沈溪走进小区，脑海里却依然回荡着刚刚那个笑容的影像。
她把自己丢进沙发，心乱如麻。
苏季真的太像程瀚了，像到让她分不清现实与回忆。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在作祟——她太想念程瀚了，想念到连一个陌生人都可以成为他的替代品。
第二天，沈溪发现自己竟然梦见了苏季。
梦中的他依旧像程瀚，带着程瀚那样的笑容，对她温柔地说着一些话，沈溪醒来时，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她坐在床边，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涌动。
她开始觉得，或许和苏季多接触一些，能让她从这份痛苦中暂时解脱出来。
几天后，林淼又组织了一次朋友聚会，这次沈溪没有推辞。
她知道苏季也会去，内心深处的某种力量驱使着她想再见到他。
聚会的气氛依然热烈，苏季坐在沈溪对面，偶尔抬头和她对视时，沈溪总是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但每一次她偷瞄过去时，内心的悸动却越发强烈。
“沈溪，你最近好像变开朗了不少啊。”
林淼笑着打趣，“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沈溪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知道自己心里正在发生什么变化，但她不敢直面——这种变化不正常，也不应该存在。
聚会结束后，苏季主动提出送沈溪回家，沈溪没有拒绝。
一路上，他们聊了很多，话题从电影、音乐，一直聊到他们各自的童年。
苏季谈起他小时候的经历，语气轻松幽默，常常逗得沈溪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知道吗？”
苏季突然转头看着她，眼神认真，“你笑起来很漂亮，应该多笑笑。”
沈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