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在工地拧钢筋,可以去跑外卖,可以在谈判桌上和对手激情辩论。
也可以,学命理。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她都可以去做。
而不是陷在“女孩子”的泥淖里。
可后来,我爸死了。
死的时候样子极惨。
我妈害怕了。
她说我爸是因为泄露太多天机,才会落得这种下场。
她生怕我会像我爸那样。
从那以后,她不准我再碰这些东西。
房里的罗盘、周易、龟甲,全都被她埋在了村东头的树底下。
可她能丢掉那些工具,却丢不掉我脑子里的东西。
我答应她不再碰这些东西,只是不想看到她再伤心。
爸爸走的时候,她哭得撕心裂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场景。
余生,我只要她高兴。
如她所愿,我结了婚,又怀了孕,一切都按照她希望的方向在往前走。
可现在,孩子没了。
那个男人并不甘于平凡,他也不再是那个能安安稳稳跟我过日子的人。
要是我妈在这里,我一定会对她说:“妈你看,这条路也走不通呢。”
其实,在宁川以前,我妈还托人给我介绍过两个男的。
第一个男人,一进门就像个大爷一样地摊在客厅的太师椅上,鼻孔朝上地看着我:
“听说你是个神婆?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我才不会来跟你相亲。”
得,这人说话这么难听,我又不是傻子,非得他不嫁!
第二个,长得倒是端正,可相处几天后被我发现他赌博,又黄了。
那日,看到宁川抢过大娘手里的笤帚,呼呼地扫地。
我一眼就看中了他。
我寻思,这心地善良的人,总不会太差吧。
可现实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把我的脸打成猪头。
我摇了摇头,想起那些过往,沉沉地叹了口气。
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看到宁川的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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