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去够手机。
我跌坐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爬去。
拿到手机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
我用颤抖地手快速拨打了沈峻荣的手机号。
“姐姐,俊荣已经睡下了,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林年年娇滴滴地声音从我的电话里传来。
“你去告诉他,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
我已经顾不得别的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让我的孩子有事!
没想到对面沉默了几秒钟,随后利落干脆地将电话挂断。
我对沈峻荣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熄灭。
在我拨打120说出地址后,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一睁眼,浓烈地消毒水味传进我的鼻腔。
我捂着肚子急切地问道:“我的孩子,他还在吗?”
旁边的护士面露不忍,她温柔地替我掖了掖被子。
“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先不要乱动!”
我固执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想到得到答案。
“对不起,我们没能保住你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我如遭雷劈,眼泪就像是止不住一样,将洁白的枕头打湿。
突然,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跑了进来。
林年年一下跪在我的床边,原本巴掌大的小脸已经布满泪痕。
“对不起姐姐,昨晚我养了八年的狗狗突然生病了,我只能拜托俊荣帮我将它送到医院!
这件事你要怪就怪我,可千万不要牵连到俊荣啊!”
林年年的演技真是让人拍案叫绝,我都忍不住想要为她鼓掌了。
林年年是沈峻荣的白月光,可是她很早之前就抛弃了沈峻荣去美国进修。
一年前,她进修回来,在美术馆任职,是个非常知名的艺术家。
2
此时沈峻荣走到了病房的门口,他身上还穿着一身和昨天不同的衬衫。
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