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远山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裴远山虞晚 番外》,由网络作家“力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赶紧把车窗的帘子放下,不想再多看那对恶心父子一眼。到了京城外最后一个驿站时,我看到路边有卖酸杏子的,叫停了马车下去买了些,裴越最爱吃这种酸酸的果子了。谢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阴恻恻开口:“阿娘记性好差,留儿吃杏子会起红疹的……”我直接开口:“这又不是买给你的。”谢留涨红了脸,气鼓鼓地回了他爹那里。到城门的时候,谢彦卿说要和我再谈谈。“这次回府,你和云儿当众认个错就好,当年云儿因你家才受伤,她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她,便给了她一个主母的名分,这些年云儿为侯府尽心尽力,对待留儿也如亲生母亲一般,整个京城没一个不说她好的,你做我的平妻也不算辱没。”我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若是穆云真疼谢留,又怎会将他教成这副不知礼的模样。谢留见我...
《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裴远山虞晚 番外》精彩片段
我赶紧把车窗的帘子放下,不想再多看那对恶心父子一眼。
到了京城外最后一个驿站时,我看到路边有卖酸杏子的,叫停了马车下去买了些,裴越最爱吃这种酸酸的果子了。
谢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阴恻恻开口:“阿娘记性好差,留儿吃杏子会起红疹的……”
我直接开口:“这又不是买给你的。”
谢留涨红了脸,气鼓鼓地回了他爹那里。
到城门的时候,谢彦卿说要和我再谈谈。
“这次回府,你和云儿当众认个错就好,当年云儿因你家才受伤,她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她,便给了她一个主母的名分,这些年云儿为侯府尽心尽力,对待留儿也如亲生母亲一般,整个京城没一个不说她好的,你做我的平妻也不算辱没。”
我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若是穆云真疼谢留,又怎会将他教成这副不知礼的模样。
谢留见我不说话,忙在一旁帮腔道:“对啊,云姨性子爽利,阿娘回去只要不再犯从前的毛病,云姨是不会为难阿娘的。”
我皱眉:“谁说我要回侯府?我有自己的家要回。”
谢彦卿无奈道:“晚晚,尚书府早已经落败了。”
我无语道:“我回我夫君家啊。”
谢彦卿和谢留还没反应出侯府和夫家为什么不是同一家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径直扑进了我怀里。
“娘亲,你终于到啦!”
谢家父子同时变了脸色。
谢留上前试图往外拉裴越:“你是谁家小孩,看清楚了吗就乱认娘?这是我阿娘!”
裴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尖叫道:“阿娘,他们是谁呀?”
我赶紧推开谢留的手,温声哄着害怕裴越,丝毫没注意到被我推开的谢留一个没站稳跌倒在了地上。
“越儿不怕,他们是阿娘认识的人。”
裴越家教很好,奶声奶气地打招呼:“叔叔好,哥哥好。”
谢留怔愣地坐在地上,看着我耐心哄裴越的样子,气红了眼睛。
“阿娘居然为了别的孩子推我!从前的阿娘,眼里只有我的!都怪你!”
谢留从马车上拿出一把剑,指着裴越。
“你这个小偷,连我阿娘都敢偷,我杀了你!”
我把裴越护在怀里,怒瞪着谢留。
“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这是和你一样,我十月怀胎,费尽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可他只认我一人做娘,不像你,还有另一个娘!”
谢留眼里的泪水没忍住落了下来,手中的剑也拿不稳了,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是这样的,阿娘,不是这样的……”
2
“不必了。”
我直接开口道。
父子俩像是没想到我会拒绝,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
“晚晚,漠北环境艰苦,你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吗?
你我夫妻情深,只要你低头,侯府的富贵从来都有你一份的。”
谢彦卿的话简直可笑,他竟也知道漠北艰苦吗?
从前那个无助的我或许期待过他能来接我,但现在,不需要了。
六年前刚来漠北的时候,气候苦寒,兵士严苛,我做完苦工后甚至吃不上一口热乎饭。
长期养尊处优惯了的身子,一下子病倒了。
几个看管犯人的老兵油子趁机偷偷钻进了我的营帐。
他们邪笑着掀开我的薄被,撕烂我的外衣。
“这一批犯人里,有几分姿色的妇人都嫁给了驻军的兵士脱了奴身,只剩这个最绝色的守着不愿再嫁,不能浪费,让我们哥几个好好疼你。”
在濒死的绝望中,我突然想到,谢彦卿和谢留此时一定在和穆云嬉笑打闹,阖家欢乐吧。
我不甘心地闭上了双眼,却听见一声惨叫。
身上的重量陡然变轻,一张英武不凡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的治下,不能出现这样的事,把他们几个都拖出去斩了!”
来人说完摸上了我的额头:“你在发热,我去抓几幅药来。”
我死死抓住了他要离开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
我嘶哑着嗓子开口:“求你,娶我。”
我不甘心一直在军营当一个奴隶,我要爬上去,替我爹伸冤。
被我抓住的人,是漠北将军裴远山,漠北最大的将领。
他无妻无子,整日里留宿在军营里,和手下士兵同吃同住。
我没想到他竟真的愿意娶我这样一个流放的妇人。
漠北军营条件艰苦,一块红盖头,一桌子小菜,简简单单的仪式,我与裴远山就算成了夫妻,排场比不得我当年嫁进侯府时的一分大。
裴远山是个军老粗,更是比不得谢彦卿一半才华横溢,风流倜傥。
可裴远山不仅带我出了奴隶营,还将我体弱的爹娘和族人也都安置在了附近的农庄。
他相信我爹的清白,他承诺会想办法帮我家平反。
从那以后,我一心一意扑在裴远山身上,再也没有想起过京城的那对父子。
一年后,我生下了我和裴远山的儿子裴越。
半年前,裴远山说已经搜集好穆云诬陷忠良,通敌卖国的证据,决定亲自上京城告御状。
裴越没去过京城,吵着跟他爹一起出远门了。
前些日子裴远山送信来,说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叫我跟着他安排好的商队一起入京一家团聚。
心里惦记着裴家父子,我没心情再和谢家父子多费口舌。
“是,不必。
我与你永平侯府早就没了瓜葛,你们还是尽早离开吧。”
谢留沉不住气,当场就红了眼:“阿娘,你为何不能明白我和爹的苦心呢?”
谢彦卿到底还是老成了许多,思忖后说道:“晚晚,我知道你只是一时气恼,我和留儿会等你,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直接上柳树下第二辆马车就行。”
我没理会他们的话,转身回了自己住的帐篷收拾包袱。
商队派人来通知第二天清晨启程。
我收拾好自己绣给裴远山和裴越的披风,拿上了裴越爱吃的几样漠北果干,来到了车队前。
谢家两父子见我拿着行李过来,两人皆是释然一笑。
谢留直接出言嘲讽:“看来六年了,娘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还没改掉啊,明明就想和我们回京城,偏要吓唬我和爹爹呢。”
谢彦卿则是笑着冲我伸出手:“想通了就好,回家吧。”
从前出行时,我腿上没力,若无马凳,只能由前人拉一把才能上车。
谢彦卿明显是还记得我的习惯,做好了准备要扶我上马车。
可我却在他们的注视下,径直上了距离他们几米远标着商队图腾的马车。
谢家父子原本明媚的脸同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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