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缓缓的坐起身来,扶着自己流血的脑袋,幽幽的看向我。
杀手的本能可以确定,死对头是想杀了我的,但是他是一个柔弱的大夫。
哦不对,是一个脑袋磕了大洞,摇摇欲坠的大夫。
我忙不迭把银票揣在自己身上,假装今天天气真好。
吹着口哨问死对头,“这么巧,你也掉下来了啊。”
死对头依然幽幽的看着我。
我继续假装漫不经心的聊天,“哈哈,你头上还有个大洞呢,一看就可疼了呢。”
死对头摸了摸脑袋,手上沾染的血让他陷入沉思,但是沉思没持续多久,似乎是没想通,然后依然幽幽的看着我。
?
想和我比谁眼睛大吗?
这可不能输,奇怪的胜负欲从我身上散发出来,我也睁大了双眼盯着他。
盯了好一会儿,许是死对头也看出来了我是个脑子缺根筋的,转头不再看我。
而是开始撕起了衣服。
我一看,这局势不对劲啊,孤男寡女,他还在脱自己的衣服,难道是对我图谋不轨?
我心里盘算着,已经蹑手蹑脚的寻找合适的武器了。
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树枝,够粗够重,就在我蹑手蹑脚的跑到他身后,准备给他重重一击的时候。
死对头突然回过头来,“帮我包扎一下。”
我一愣,手中的树墩子落地,砸到了自己脚。
想象中疼痛传来,脚趾火辣辣的,不过我还没说疼,反而是死对头开始捂住自己的脚。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死对头脚也受伤了?
我突然庆幸祸不单行,自己受伤,别人也受伤,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