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自己的做法丧良心,祖孙三人没一人主动说要去看守所去看一下张红。
后来,我还听律师说张红写了不少信托他带出来给徐涛涛,但一直也没盼到儿子去探望一次。
那些厚厚的一沓信封我见过,它们原封不动的扔在一个破旧的快递盒子里,布满灰尘。
13
乔迁宴后,徐涛涛便直接住进新家,他不上班不找工作,每天不是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就是会有不同的陌生女人频繁进进出出,有时候大晚上吵得老邻居睡不好叫,抱怨投诉电话都打到我手机上,我只是笑笑,置若罔闻。
徐海看着徐涛涛这个样子却急眼了,不停跟我抱怨,“他天天这个样子哪家正常女孩家能看得上他?
愁死人了!
要不你上门去说说他,涛涛还听些你说的话。”
我详装为难,在他的再三恳求下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前去。
其实我巴不得赶紧去看看徐涛涛现在的死样子。
敲门进屋,一股浓重的烟味,酒味混合的味道直呛鼻孔,我忍不住皱紧眉头:“涛涛,你爸最近担心你让我来看看。”
进门后,徐涛涛直接做回电脑桌边继续打游戏,头也不抬:“有什么可看的,我不还是这样吗?”
我假装苦口婆心自责道:“其实都是阿姨不好,当时你投入股市那么多钱阿姨没有多问你几句,要不然你也不会栽这个大的跟头,这些阿姨也有责任。
你爸现在成天催你找工作相亲什么的我看不用这么急,现在家里调整好心态再去也不迟。”
听到这些话徐涛涛这才暂停游戏,狐疑转过头看我:“沈阿姨,你真这么想?”
我眼神真挚点头。
“涛涛,你现在还有钱花吗?
阿姨这还有一些钱你先拿着用,咱不急上班相亲,再说了你就是这家玩玩游戏又花不了几个钱?
你爸这些年整天不上班只知道钓鱼还不是活得好好的,阿姨相信你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