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送到了医院。
他比较幸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我就没那么好运了,手腕骨折。
不只伤心,还伤身,我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
我的手打上了石膏,出了医院,苏曼便说她来开车。
她带着他上了我的车,开始兴师问罪。
“看看你干的好事,毁了我的求婚仪式不说过了一会,苏曼换了一套衣服下来。
看见我还在,她的脸上立刻恢复面无表情。
“赶紧把客厅收拾干净,晚上你也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别说我总是忙工作不理你。”
她见我神色还是忿忿不平,想了想又出声安抚我:我和苏曼本是萍水相逢,我比她大4岁。
一次我去朋友家玩,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巷子里捡到了伤痕累累的她。
她长得很漂亮,却身世凄惨,母亲早早病逝,父亲嫌她累赘,总是把她轮流寄养在不同的亲戚家。
但亲戚们并不乐意,她饥一顿饱一顿,回到家我决定将计就计,便表示理解:“没事,他们也习惯了,我就说你只是暂时走不开,过几天就来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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