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做操一样踢踢腿、伸伸手吗?”
我没有跳过广场舞,也没有在小区里看过。
只是在手机刷视频的时候见过,想着应该都差不多。
“根本不是!
他们跳的是交谊舞,贴脸的那种,舞伴都是固定的。”
天啊,怎么会这样?
我从没想过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与宋明山过了大半辈子,虽然说不上相濡以沫,但总算是相敬如宾。
他是设计师,我是小学老师,毕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算是有些共同语言。
对待家庭,我也是尽心尽力,自问没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
可是,却换来他临老入花丛。
我该怎么办?
“姐,咱们怎么办?
我听你的!”
罗娟也在这样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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