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浮在空中,忍不住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已经不动声色地将表演融入到了生活的点点滴滴,平常人要是死了一个这么有钱的老婆继承了这么一大笔遗产估计演都不演了,嘴角都压不住。
贺黎居然还能绷得住,此子果然能成大器。
主持的人叫了贺黎几遍,他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死死抱着我的骨灰盒,周围参加葬礼的人也神色各异,有感动的,有羡慕的,还有些知道内情的一脸鄙夷:“拿老婆的钱补贴旧情人,现在人死了在这里装什么,当年大学毕业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攀上人家了,谁不知道是为了钱啊?”
声音不大,但是在墓地这么严肃安静的地方,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话,七年前贺黎就听过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仍然抱着我的骨灰盒。
舒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贺黎的面前,想要夺过骨灰盒。
贺黎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了一般,环视了四周,问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墓地在这?”
不怪贺黎问,确实对于我这个身份来说,这处墓地有些寒酸老旧了。
这是这处墓地对我来说,却有不一样的意义。
贺黎不知道,舒容知道,他眼见抢不过贺黎,只能贴近贺黎的耳边低声说:“这是翟总的意思,请你尊重一下逝者的意愿。”
贺黎最终还是放开了我的骨灰盒,看着我的骨灰盒被轻轻放到了墓穴中。
只是仪式进行到了一半,贺黎转头就走了,连亲人致辞都没有参加。
应该是急着数钱去了。
贺黎确实开始清算我留下的遗产了,这一查,还让他查出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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