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疾言厉色,同样的言辞冷淡。
江玉容还是同以前一样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嗒嗒地往萧承煜怀里扑,但萧承煜躲开了。
他不耐地拧紧眉头:“回你的章华宫哭去,在这里没得失了分寸。
在生产前,都不要在来凤仪宫胡闹。”
尽管江玉容嘴里还在喊着“求求您不要抢走我的孩子”,但是有眼色的宫人已经把她请了出去。
萧承煜紧张地看着询问我和柔嘉,“要不要传太医?”
我蓦地想起江玉容有次故意失足跌落了水,尽管我已经第一时间跳下去救她,但早就安排好的宫人们都证明是我推的。
寒冬腊月,我和江玉容都是淋得像个落汤鸡,她更是抖若筛糠。
当时的萧承煜果断地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江玉容身上,也是这样柔声询问她有没有事。
那年凛冽的风和刺骨的寒,时隔两年仿佛还吹在我的身上。
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
章华宫闹起来的时候,我还带着柔嘉在写字,她写她的,我写我的。
直到萧承煜真的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来到我宫里,那是江玉容半个月前早产生下的男孩。
我不动声色地把我写字的那张纸收进了抽屉里。
他高兴地同我说:“阿棠,往后这孩子养在你宫里,等他再长大一些,朕就封他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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