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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无删减全文

我不困顿 著

现代言情连载

顺着长廊往前走,再绕过一座山水园,过了一处竹林,便是谢老夫人的端竹院了。“你说说你,不就是堵了你几回道,怎还能将人给气哭了!这王家姑娘好歹是你大婶母的亲侄,你昨日那般,岂不是落了你大婶母的脸面!”谢老夫人昨日刚刚听了大房儿媳的一顿啼哭埋怨,心里烦着呢。谢府共有四房,大房谢玉钦、二房谢玉安、四房谢玉书皆是老夫人亲出的嫡子,唯独三房谢戊林是妾室所生。王氏刚嫁入谢家时,其父王河海升翰林院任大学士,风光一时。可惜站错了队,被圣人一贬再贬,如今只剩下个徒有其表的史官一职了。原本大好前途的谢玉钦也因王家受累,仕途不顺,被外派至荆州任了个小小的府令。反而是看似中庸的二房谢玉安,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更养出了圣人钦点的探花郎谢长翎,实在是令人嫉羡。谢...

主角:沈昭月谢长翎   更新:2024-10-01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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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月谢长翎的现代言情小说《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不困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顺着长廊往前走,再绕过一座山水园,过了一处竹林,便是谢老夫人的端竹院了。“你说说你,不就是堵了你几回道,怎还能将人给气哭了!这王家姑娘好歹是你大婶母的亲侄,你昨日那般,岂不是落了你大婶母的脸面!”谢老夫人昨日刚刚听了大房儿媳的一顿啼哭埋怨,心里烦着呢。谢府共有四房,大房谢玉钦、二房谢玉安、四房谢玉书皆是老夫人亲出的嫡子,唯独三房谢戊林是妾室所生。王氏刚嫁入谢家时,其父王河海升翰林院任大学士,风光一时。可惜站错了队,被圣人一贬再贬,如今只剩下个徒有其表的史官一职了。原本大好前途的谢玉钦也因王家受累,仕途不顺,被外派至荆州任了个小小的府令。反而是看似中庸的二房谢玉安,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更养出了圣人钦点的探花郎谢长翎,实在是令人嫉羡。谢...

《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顺着长廊往前走,再绕过一座山水园,过了一处竹林,便是谢老夫人的端竹院了。


“你说说你,不就是堵了你几回道,怎还能将人给气哭了!

这王家姑娘好歹是你大婶母的亲侄,你昨日那般,岂不是落了你大婶母的脸面!”

谢老夫人昨日刚刚听了大房儿媳的一顿啼哭埋怨,心里烦着呢。


谢府共有四房,大房谢玉钦、二房谢玉安、四房谢玉书皆是老夫人亲出的嫡子,唯独三房谢戊林是妾室所生。


王氏刚嫁入谢家时,其父王河海升翰林院任大学士,风光一时。

可惜站错了队,被圣人一贬再贬,如今只剩下个徒有其表的史官一职了。

原本大好前途的谢玉钦也因王家受累,仕途不顺,被外派至荆州任了个小小的府令。


反而是看似中庸的二房谢玉安,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更养出了圣人钦点的探花郎谢长翎,实在是令人嫉羡。


谢老夫人心里头敞亮,那王家姑娘只是门表亲,何况王家实在也没落了些。

可大房不中用,这算计到二房头上算什么事?

还想给谢长翎塞个王家人,再蹭上几分运道不成?


谢老夫人都看出来的事情,谢长翎自然省得,但若是真揭开了脸皮,闹一场。

只能是两房都不讨好,谢老夫人这才出来打个圆场了。


可今日瞧着谢长翎这张面无表情的脸,谢老夫人只觉得来气,这性子真是随了他爷!


爷孙两个都是个犟种。


“是孙儿说重了话。”

谢长翎性子犟,但在谢老夫人面前,惯会认错,“待下回遇见了王姑娘,孙儿说话前,必然多斟酌斟酌。”


“哎,你。”

到底是自家的孙子,谢老夫人埋怨了两句,却也不会真动气,可谢长翎迟迟不定亲这事儿,实在让她烦忧,“你既是辞了官,那就安安心心定下来。

下旬,陆家有个宴席,你去看看。”


陆家乃鼎鸣钟食之家,与谢家可谓是二分广陵,两家若能结亲,也是件好事。


“祖母发了话,孙儿自当去。

只是孙儿的婚事,怕是孙儿自己也做不了主。”

谢长翎将栗子糕切成小块,插上了竹签,递到了谢老夫人面前。

“婚姻大事,急不得。”


“得得得,你们大了,我一个老太婆,可管不住你们了。”

谢老夫人吃了口糕,语气中满是无奈,她知谢长翎回广陵定是另有缘由。


何况她家孙儿是圣人钦点的探花郎,就算是辞了官,那也自有出头日,这么一想,谁家高门显贵的女儿娶不得?


哎,可她年纪大了,膝下却连个重孙都没有,实在是眼馋。

她不就是想抱个重孙嘛!


谢长翎陪着祖母闲聊了一会儿,又哄着谢老夫人喝了药,正准备要走时,却听到了一句“老夫人,七公子来了。”


门外有人来报。


谢长翎眉头轻皱,未曾言语。


谢老夫人借着喝茶的功夫,看了眼他,见其无话,而后道:“进来吧。”


“乡试在即,你闲在家中无事,也帮着看顾些弟弟们,这谢家终究不能只靠你一人。”

谢家子嗣虽多,但实在是没几个顶用的。

世家想要枝叶繁盛,这根就要扎得深,扎得多。


一语毕,屋外已来了人。


“孙儿给祖母请安了。”

谢长岚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全无刚才见沈昭月时的欢喜模样,如今是真被说中了,他刚被母亲训斥了一顿,就被赶来了老夫人的院子听教诲。


等到谢长岚进了门,谢老夫人打开了话头,“七郎,来得正好。

今年的乡试,你也下个场。

不求个名次,就当是历练也好。”


这事,谢长岚刚知晓了。

这乡试的名额是大夫人特地求来的。

“是,孙儿必当尽力,不负祖母期望。”


说罢,谢老夫人又点道:“正巧这探花郎回来了,你也多跟着二哥学学。

兄弟之间,平日里多些走动是应该的。”


听到此话,谢长岚更是心下不甘,凭何只单点他一人?

六哥、八弟、九弟,他们怎就不来?


但在谢老夫人面前,他只得陪着笑脸,答道:“那是自然。

只是弟弟愚钝,还望二哥不嫌弃得好。”


“无妨。”

谢长翎回了一句,冷淡至极。


不过,既是接下了这活,那必然是要做好的。


谈话间,谢长翎先简单考校了几道经书里的注解之题,然而谢长岚往日最不喜背书,哪里能记得?

磕磕巴巴,一个都未曾答对。


“孺子,难教也。”


这一句话,让谢长岚羞红了脸面,恨不得在祖母面前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教,那就好好教。”

谢老夫人打了个哈气,她这把老骨头是管不动了。

“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


谢长岚终于松了口气,与谢长翎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刚分开走了几步路,一个书童急匆匆跑到了谢长岚身前:“公子,可还去看沈姑娘?”


“不去,不去了。”

今日晦气,谢长岚哪儿都不想去。


沈姑娘?


原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女子身上,难怪一问三不知。

男女之间,本应多有避讳才是。

如何,就让人记挂上了?

谢长翎暗自摇头,连带对沈姑娘也起了不喜。

他十二岁入京赴考,那时谢府似乎还未有这个沈姑娘,怕又是一个来打秋风的女子。


只这一点,与什么王家、柳家都一样。


若是日后撞见了,躲着些便是。


再说这雨,怕是要下整夜了。


回了谢长翎的听竹院,日头还未曾下去。


正好还有封书信要寄给京城里的父亲,他虽辞官,却不能随意疏忽了京城之事。

唯恐牵一发,而动全身。


纸币铺开,一侧的白芍正研着磨,嘴里却莫名嘟囔了一句:“湿了发,溜了肩,别是等着公子撑伞呢!”


白芍与残荷本就是从小贴身伺候谢长翎的丫鬟,按理说,将来是主子收进房里的人。

可谢长翎一心只读圣贤书,未曾多给她们一丝念头。


残荷是个明白人,知晓主子看不上她,早早就另外许嫁了人,等到谢长翎入京时,她便留在了谢家,看顾个院子。

偏白芍不甘心,跟着入京后,只求留在公子身边做个婢女就成。

如今年岁渐长,便是另许人家,也不好找了。


许是这些日子,特地来堵谢长翎的女子多了,白芍偶尔也会随口说上两句,似是抱怨,又似在试探谢长翎的反应。


这没由来的一句,让谢长翎蓦然有些发愣。


等着撑伞?


她的确没带伞。


谢长翎打女子身旁经过时,侧目瞥了一眼,水珠滴落进了衣领,凝脂如玉。


不知是真的忘带伞,还是如何?


就这般手段,实属蠢顿、低劣了些

若是往常,谢长翎决计不会想起来一个陌生女子。


可现在,他想起来了。


“磨墨。”

谢长翎的声调毫无起伏,所谓君子,应当目不斜视。


白芍噤了声,这是公子不喜了。


回谢家时,白芍早早打探了一番,这府里有什么样的姑娘,又是怎样的姿色,于她看来都不值一提,唯今日遇见的女子长相实在狐媚艳丽,便是她见了,也都呆了一瞬。


好在,谢二公子未曾记在心底。



三月细雨绵绵,恰在水榭长廊处笼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乍眼看去,如云如烟,透着些凉意。


沈昭月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双手揣进了暖袋里。


这雨适才刚刚落下,虽不大,但淋着,总归是容易病。

若她三番五次的病了,怕是惹主家晦气,即便面上不说,背地里也总归是会嘀咕两句。


寄居人下,想要过得安稳,这不生事便是顶顶重要的一条规矩。


沈昭月第一次拜见四夫人时,就将这句话牢记在心了。


“总不能干站着等,待会儿六郎寻不到姑娘,该着急了。”

香叶是谢家配给沈昭月的婢女,两人相伴了多年,自是情谊深厚。


谢六郎乃谢家四房的庶子,名唤谢轻舟。

其生母早逝,五岁起便由四夫人教养,与沈昭月同住在四房院内,可谓是青梅竹马了。


两年前,谢轻舟跪在四夫人面前求了这门亲,沈昭月当日羞红了脸,四夫人心下了然。

虽是看不惯他们二人私下诉情,但这一个庶子,一个孤女,也算是良配了,正好也省了她再另寻亲事的功夫,言道:“等六郎过了乡试,就定下吧。”


而今日是谢轻舟下族学的日子。

按照惯例,沈昭月都会特地去迎他,只为在他心底刻下些印记。

毕竟日后,他会是她的夫。


“去周围寻个人,借把伞来。”

沈昭月点了点头,这一处水榭清净,鲜少有人经过。

但日常打扫的人,应当在的。


下雨的日子,更需要费心些,若是让主子摔了跤,就是大过。


香叶循着一处小径去了,沈昭月站久了也累,左右看着无人,索性将披风压在了臀下,当成垫子靠在了一侧的凭栏上,她性子原本就松散,以往在安阳老家时,更是能躲懒便躲懒。


只是谢家是广陵第一世家,半个广陵城,比不上谢家一座府,世家大族最重规矩。

沈昭月平日里最是谨小慎微,唯有独自一人时,才敢稍稍松懈下姿态,腰背挺的太直,夜里睡觉也是酸疼。


谁知,这刚歇了一会儿,前头匆匆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沈昭月慌忙站直了身子,整理着衣饰,却是一阵风吹过,一旁的树叶晃动,“哗啦——”落了一滩水,泼进了长廊里,飞溅在了沈昭月的脸上,原本干净白皙的小脸,被打湿了额前的发丝,几根散落的乌发黏在了脸侧,实在是狼狈。


然而,脚步声与人影已是越来越近,沈昭月只得端正了身子,垂首低眉,不敢多看一眼,任由水珠顺着白皙的脸上滑落,姣姣女子,如水如玉,这几丝湿发勾人,倒是多了些妩媚。


谢长翎归家半旬,已被家中的表姑娘们偶遇了不下十次,采露、葬花、吟诗、弹曲,扰得他脑袋都疼。


奈何老夫人暗中准允了,言道:“你已二十有二的人了,若再不娶妻,别家都以为你有暗疾。

就当是不娶妻,便是纳个妾,寻个通房也行。”


谢老夫人性子强势,年轻时曾跟着仙逝的谢老爷子打过山匪,上过战场,夫妻二人硬是靠着血肉拳脚,将原本衰微的谢家重振起了门庭。


于谢长翎而言,他对谢老夫人最是尊重、敬慕。


然朝堂已定,武将难有立功建业之机,谢家历经两代,已隐隐有了日落西山之兆。


幸而祖宗保佑,出了个谢长翎。


看到女子被一团落雨泼了面门,谢长翎竟是一时觉得好笑,压着嗓子,轻嗤了一声,很是看不上。

这条长廊通向外院,往来之人颇多,倒是从未有人敢在这儿堵过他。


身后的丫环白芍听见了,心底只觉得污糟,这些女子实在是不顾身份,任谁都赶着往主子身前凑。


随后,一双黑色的男靴从沈昭月的眼底走过,半筒长靴绣了金线勾丝的竹叶,看样式就知是尊贵之人,往着内院走,又无须府中仆从引路,那应当是谢家人了。


沈昭月是女眷,除了谢轻舟外,自是鲜少与谢家郎君接触。


这一点,沈昭月自认做得极好,唯独谢家大房嫡出的七郎谢长岚让她为难,每每遇见总会拦她说上几句,虽避了又避,但总有躲不掉的时候。


幸好,此人不是谢七公子。


沈昭月屏息凝神,只盼着对方快快走过,千万不要与她言语。

只因她虽一动未动,却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对方气势上的压迫,连着身边的凉意都更甚了。


她竟有些怕他。


谢长翎身后跟着两个婢女,白芍打伞,残荷提篮,正赶着给谢老夫人送新出的栗子糕。


“哼。”


一声冷哼传来,是个婢女的声音,鼻腔里哼出来一阵嘲讽。


沈昭月脸上涨红,她独自在此处,怕是被人误以为是故意等着的。


谢家人丁兴旺,却是鲜少有女郎,谢家老夫人却是最喜女儿乖巧,又是心善,各房都使了劲想生个女儿出来,却唯有二房得了两个女儿,一个早早嫁了出去,一个才刚满十二。

为讨老夫人的欢心,其余三房也都留了些旁亲的女郎来谢家暂住,也有如沈昭月这般失了父母,前来投奔的。


等到女郎们都到了婚嫁的年纪,多多少少会将算盘打到谢家郎君的身上,一年到头,处处都是偶遇相逢,好不热闹,但到底是失了身份,连着谢家的仆人都见怪不怪了。


“今日雨水多,姑娘还是早些回屋里歇息,可别落了寒。”

对面的婢女说了一句。


虽是提醒,但更带着些冷嘲的意思。


沈昭月被人点了话头,若是不回,便是无礼,她只得保持着垂首的样子,按着手心,柔柔回了一句:“多谢提醒。”


只这一句,便让前头正走路的谢长翎顿了下脚步,但也只轻轻顿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停顿了。


声色娇媚,诱人浮沉。


谢长翎的眼底暗色涌动,只一刻便消散不见了。


等到人走远了,沈昭月才长吁一口气,她属实是吓到了。


“姑娘!”

香叶刚才也吓了一跳。

她借了伞来,来得路上撞见了谢二公子!

那一脸阴沉凶煞的模样,吓得她跪在地上半天不敢起,这膝下的裤袜都湿了。

“我刚撞见二公子了,可真是吓人。”


原是谢家二郎啊,难怪有那身气度。


谢家二郎,年十七被钦点为探花郎,二十任大理寺少卿,杀伐果断,刚正不阿。

可半月前,却是突然惹怒了当今圣上,无奈辞官回了广陵,实在是让人唏嘘。


然而如此人物,哪怕归了家,仍旧是谢家数一数二的郎君,无人敢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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