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师姐我见过,个子高挑,笑容妩媚,也经常会到陈泽的理发店里做头发。
我记得有一次,我去小泽造型做微卷的时候,就遇到她了。
当时我的头发上已经上了药水,五颜六色的发卷只上到一半,就被陈泽这个王八蛋推到了红外线加热仪下烘烤起来了。
他还特不要脸地对我说:“惊蛰,你稍等一下,我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来了,做完她的头发,我一定为你做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头型。”
于是那一次我就坐在温度高达50度的加热仪下等啊等,可是我却没想到他家的“稍等”那么长,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这期间阿Q都跑到隔壁的小饭馆里偷了一条鱼吃得只剩骨头后回来了。
后来,当他必恭必敬地将程苏荷送走之后,我的整个脑袋都已经冒起了青烟。
当他手忙脚乱的将我脑袋上的发卷解下来的时候,我的脑袋果然就变成了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头型——一边异常蓬松,一边死皮塌眼!
我恶狠狠地看着镜子里面笑得前张后合的陈泽,我想我是有点恨他了,我恨他不是因为他因为程苏荷的原因把我抛到了九霄云外,那是他的正当权力。
我恨他不拿顾客当上帝,凭什么程苏荷一分钱都不用花还能用最上等的进口药水,而我苦苦等了三个小时,把脑袋都烤焦了,才只换回一个八折啊。
偷鱼回来的阿Q在仰起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看了我一分钟之后,突然尖叫一声头也不回地跑掉了,后来,我做好头发后从店里出来,沿着路边找了好久,才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它从一只蓝色的巨大塑料垃圾筒后面的夹缝里拖出来。
我来回揉搓着它圆滚滚的大脑袋,坐在小区门口的台阶上对它说:“阿Q啊阿Q,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很没骨气!”
我说一遍,再说一遍,眼角突然就微微湿润了起来。
2
我第一次看见陈泽和程苏荷打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