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拄着根拐,咳了两声,直说这事还是由我家做主。
“这蛇既是认你们做一家子,这如何下葬和何时下葬当然要由你们决定。”
这蛇这么邪性,曾经又闹出过蛇灾,要是草率地拿个草席一裹挖个坑埋了,指不定半夜找我托梦。
我爸也是这么个意思,就说要为它办个丧礼。
邪到通灵,也算是有灵性。
但我们村子说到底也是它来闹的这场蛇灾,何况它又不是个人身,真的就这么办了,村里人肯定不满,也有看了笑话去的。
最终还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给它做一口棺材,但是不大肆举办丧礼。
其他都照着人的样式来。
“尤其是月丫头,你得像模像样得给它磕头。”
20. 这话一出来,陈三爷看了一眼我爸,竟说自己有事要走了。
我对我爸提出的这个要求十分不乐意。
“它既害了咱们村子,又……又是害了我,还害了……我妈。”
我讲话时还要看着我爸的脸色,自从我妈去世之后,我爸是十分在意别人提起她。
哪怕是我,也时常被他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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