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笑，你一笑就不像他了。”
话又一次脱口而出。
苏季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沈溪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沈溪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尴尬地低下头，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划着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刚的失言。
“他是谁？”
苏季终于打破了沉默，语气没有责怪，反而带着一丝好奇和不解。
沈溪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让她的心情复杂得几乎无法理清。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回避这个问题了，但她也不想让苏季觉得自己只是程瀚的替代品。
她轻声开口：“他……是我曾经最爱的人。”
“他去世了？”
苏季很快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语气变得小心翼翼。
沈溪点点头，目光飘向窗外，不敢直视他。
她怕自己一旦看着他，就会被那种内心深处的纠结和矛盾淹没。
“你知道吗，”沈溪忽然笑了一下，声音带着些自嘲，“你真的很像他，甚至有时候你的一些动作、表情，几乎和他一模一样。”
苏季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样。
但沈溪，我是我，我不是他。”
沈溪的心猛然一痛，理智告诉她，苏季说得对，他是他，不是程瀚。
可情感上，她却无法放下——苏季的出现，仿佛是命运给她开了一个玩笑，让她在痛失爱人后，遇到了一个如此相似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他。”
沈溪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但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
苏季看着她，眼神中多了一层复杂的情感。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你觉得我让你感到困扰，我可以理解。
如果你需要时间，我也愿意等。”
沈溪愣住了，她没想到苏季会如此直白地表达他的感受，这让她一下子无从应对。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一直保持距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