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觉得困扰。”
沈溪下意识地否认，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话中的矛盾，“不，不是困扰……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苏季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温柔的笑意，“我明白。
那我们慢慢来，不急。”
那一晚，两人离开餐厅时，气氛依旧显得有些尴尬。
沈溪脑海中反复回放着苏季的话，心情复杂得如同乱麻。
她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伤害到苏季。
可她又控制不住想接近他，想通过苏季的存在，继续体验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沈溪开始不自觉地频繁约见苏季。
有时候是一起吃饭，有时候是去看电影，甚至偶尔她会邀请苏季去程瀚曾经喜欢的咖啡馆。
每一次，他们的相处都让沈溪觉得像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和程瀚在一起的时光。
“你觉得这件衬衫怎么样？”
沈溪站在商场的试衣镜前，递给苏季一件衬衫，“这件很适合你。”
苏季拿过那件衬衫，看了一眼标签，微微挑眉：“你确定这是我的风格吗？
感觉有点太……正式了。”
“相信我，穿上你就会觉得很不错。”
沈溪笑着打趣，“而且你穿这类衣服会很好看。”
苏季半信半疑地进了试衣间，几分钟后出来，果然穿得非常合身，整个人显得精神干练。
沈溪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一阵恍惚。
程瀚生前最喜欢穿这种风格的衬衫，站在她面前的苏季，简直像是那个他最完美的复刻。
“怎么样？”
苏季调皮地转了一圈，故意摆出一个搞笑的姿势，“我帅不帅？”
沈溪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心里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陷入了那个熟悉的幻象中。
苏季看着她笑了笑，眼神温柔而包容，仿佛什么都没察觉。
但渐渐地，沈溪的行为开始变得更为明显。
她会无意识地要求苏季做一些程瀚生前喜欢的事情，比如去某个餐厅吃饭，或者听某种特定的音乐。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