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地安慰道,“正所谓情场失意商场得意,看来你这次去深市是要大展鸿图了。”
“有什么事需要协助的,你随时联系我。”
我转头,正好对上沈晚青莞尔一笑的表情。
明媚的笑容晃了下我的眼。
说起来,沈晚青和江月同岁,但性格完全不同。
江月像幽怨的丁香,沈晚青则是活力四射的向日葵。
心头上因为江月升起的黑暗阴霾,在那抹笑容下照进了一缕阳光。
6、
我用最快的时间做完交接,飞去深市。
半年后第一次开庭,江月不同意。
法院驳回,不予离婚。
意料之内。
我立刻让律师再次上诉。
江月收到第二次起诉传票。
她知道我不会接电话,于是换成各种号码给我发信息,确保我能收到。
而信息内容除了威胁恐吓,就是让我把工资卡换回她手里那张,还要我补这几个月的生活费。
对于我的近况和生活没有半分关心。
我们在一起后,江月也上过半年班。
以前是在自己家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去上班就不一样了,江月很不适应。
半年时间换了十几份工作,情绪不稳定,脾气也越来越大。
于是我便干脆让她全职在家。
自那开始,她每天不是找以前的小姐妹逛街,就是在家打游戏、睡觉,每半年还得出国旅游一趟。
她说吃不惯外卖,于是我每天下班就赶着回家做饭。
有时候我在上着班,她说心情不好要立刻见我,我便以见客户为由偷溜回家哄她开心。
所以和江月完全断联的半年,没有了她的各种要求,不用再进行得不到回应的付出。
是我结婚这些年来最松快的日子。
在深市工作一年多后,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