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二字,让薄言安眉头蹙了下。
傅柔打量我片刻,敷衍地握了下我的手,挽着薄言安的胳膊撒娇:「言安,你陪着我不行吗?为什么要找保姆?」
薄言安有些不自在地抽回胳膊:「我工作忙,有个人陪着你更放心。」
「言安,我还没吃早饭呢,我想吃你做的红烧排骨,你做给我吃好不好?」傅柔又凑上去撒娇,像只黏人的猫儿。
薄言安架不住她软磨硬泡,挽起衬衫的袖子,和她去了厨房。
这是一家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家电设备一应俱全。
我看着结婚五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薄言安,生涩地从冰箱里拿出排骨冲洗。
心脏像被水泡过一样酸涩肿胀。
记得有一次我生理期,疼的一天下不来床,薄言安下班回来没吃上饭。
宁愿顶着暴雨带我出去吃,也没说下厨给我做点什么。
原来爱与不爱,早就这么明显。 3 我退出病房,到医院楼下的面馆点了碗阳春面吃,打开手机浏览附近的景点。
我妈是个特别开朗的人,自从我爸去世,她就一直到处旅游散心。
可自从进了监狱,她一次都没见过我。
她觉得自己差点把薄言安烧死,没脸见我,可我从来没怪过她。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就砸在屏幕上。
一抬头,发现薄言安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对面。
他看着我落泪,有些头疼地将一个精美的礼盒推过来。
「浅浅,我和傅柔只是逢场作戏,一切都是为了稳定她的情绪,更好的接受治疗,你应该理解我的。」
他以为我哭,是看到他和傅柔的亲密。
我抽了两张纸巾擦干眼泪,有些想笑,扫了眼他推过来的盒子,盲猜是补偿。
果不其然,他下一句话就是:「浅浅,五周年快乐,抱歉昨天没回去陪你,原来的对戒旧了,我买了新的,你带上看合不合适。」
他左手的无名指,已经换上了崭新的戒指,是我最不喜欢的款式。
我抬眼,平静的看着他:「傅柔也有一个吧?」
薄言安张了张唇,没有反驳。
我低头继续吃面,将盒子推回去:「薄言安,感情里容不下三个人,别膈应我。」
薄言安有些气恼,却不知该说什么,毕竟这件事他不占理,干脆就盯着我吃饭。
直到我吃不下,喊服务员打包,他伸手拿过我的碗筷,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以前我们穷的交了水电费,兜里的钱只够点一碗面,经常两个人吃一碗。
那时他满心满眼都是我,日子再苦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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