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哭,只是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孤独。
高一军训的时候,骆明宇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穿绿色军装,戴绿色军帽,头发绑成马尾,跟大多数高一女生并没什么不同,但她爱笑,爱跟教官调侃,爱带着她们排的人拉歌,还爱打报告上厕所。
骆明宇听见教官无奈地训她:“卿晨,你怎么那么爱上厕所?
别总是找机会偷懒!
再这样我罚你站军姿!”
她一脸无辜:“教官,我是真的想上厕所,我的肾不好,尿频。”
年轻的教官一时语塞,耳根发红的样子让骆明宇想起那天在火锅店手足无措的自己。
明明只有一面之缘,但也许是她脸上的明媚格外耀眼,他就是记住了这个女生。
相比较自己的沉默寡言,不被任何人所注意,他实在是羡慕这个活跃得有点过度的女生。
十几岁的青春,就应该像她一样肆意吧,而他自己,也许从十二岁那年起,就丧失了童年,也丧失了青春。
骆明宇晕倒的时候,卿晨正好上完厕所经过他们方阵,他直直地往后倒,身体接触水泥地发出的声音引得卿晨一声尖叫:“有人晕倒了!”
一阵手忙脚乱,骆明宇被送到医务室,卿晨小碎步跟在班主任后面。
倒也不是她有多热心,只是跟站在太阳下比起来,她更愿意待在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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