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呢,好像没人在乎。
想想那些日子里,母亲其实对我很好的。
吃的喝的,什么好就给什么。
我出嫁时,母亲自知没有办法改变现实,那天她哭红了眼,送我走了以后,一个人在我的闺房里坐了很久很久。
她知道的,知道这一切不该发生。
只是不知如何反抗。
再回到原点时,母亲大概是太心疼我受委屈,于是在休夫书被撕碎以后,自己提笔,写好了和离书。
她没读过书,不会舞文弄墨,想来想去,只颤抖着写下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八个大字。
前两次穿越的记忆里,母亲都有严重的风湿,只要刮风下雨,就浑身痛的要命。
她整日操持家务,从来没有想过去看病。
后来病重,再去求医时,已经无药可治了。
我好歹学了些中医,会点针灸,于是离开温府以后,我便开始为母亲调理身体。
我们在凤城做起了织造生意,我教她最好看的配色,跟她分析最受欢迎的衣服款式。
生意红火的很。
后来,我还教了她一些很简单的中医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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