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挥了挥手,除了她的大丫鬟惜玉,她身后的下人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阿娘冷哼一声:嫌仆人太多?
少安排几个给你便是。
柳姨娘没想到一向温和阿娘会这般回她,她的笑容僵了僵,干涩道:妾身也不是这个意思……
阿娘摆摆手:侍奉小姐,你一个人便可,其他人都打发了吧。
啊?
身为妾室,嫡小姐生病,你自当侍疾。
不过你这样不行,衣服太艳,脂粉太厚,发饰太多,一点侍疾的样子都没有。
春花、秋月,你们帮柳姨娘重新梳妆。
春花、秋月不知是不是对柳姨娘积怨太深了,听到阿娘的吩咐,两人对视一眼后应声而上,一个扯住柳姨娘,将她艳红的外衫往下扯,一个上手去抹柳姨娘的口脂、扯落她的珠钗。
柳姨娘怔愣过后尖叫起来,她身边的惜玉率先反应过来,呵斥着上前拉扯春花秋月,门外柳姨娘的仆从反应过来后,也企图冲进来帮她。
阿娘端起茶盏砸在了门边,厉声呵斥:
谁敢踏进来一步,立刻发卖出府!
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阿娘待下人一向宽厚,从未这般色厉内荏过。
阿娘吩咐院里的粗使婆子把惜玉按压在地,吩咐春花秋月继续。
柳姨娘没见过这种架势,哭泣着一会儿威胁要让父亲惩治她,一会儿又乞求阿娘放过她。
惜玉被压在地上,拼命仰起头看向阿娘。
夫人,柳姨娘是国公爷心尖尖上的人,也是大少爷的身生母亲,你这样做,不怕他们归来后问责吗?
母亲坐于主座,新拿了一杯茶,撇去浮沫,神色淡淡。
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
柳姨娘以为阿娘怕了,赞赏地看向惜玉,阿娘却是话锋一转。。
牙尖嘴利,惹人生厌。
把她牙都拔了,免得碍人眼。
惜玉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