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去向危政告状了,可那又怎么样呢?
得到的始终只有金钱的抚慰罢了。
静等着她的鞭笞,没想到,危政的秘书却来到公寓,通知我要离开。
说是为了避避风头,为了防止我被狗仔扒窗偷拍,有损危家颜面,
我轻笑着,满是嘲讽,明明他们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居然还怕有损颜面吗?
恐怕是他那吃人的妻子,为了他儿子的偌大家业,要毁了我吧。
也是,毕竟17年来,他们俩把我藏得太好了,外人都知道危政在外面有三,却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个儿子。
我环视一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2.
他们把我安排到那个女人的老家——A城,
我像这里的居民一样有了独栋的房子,新生活开始了。
没有无止境地吵闹和鞭打,没有恶心的闲言碎语,没有带有偏见的歧视,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的过去。
开学的第一晚,我去新学校转了转,熟悉了大致地环境后,就出了校门。
校外,刚没走几步,我就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我,
心里不禁嗤笑,小把戏,我常遇到的,
在转校前,那些讨厌我的人也常会在放学后跟着我,
他们把我堵在学校的后门,昏暗的小街道,对我进行言语羞辱,或是拳打脚踢。
第一次是试探,我顶着伤口照常上学,
他们见没人给我撑腰,也没人追究责任。
所以隔三差五地来找我玩。
可我本就不是温顺的羔羊,他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我自费报名了拳击班,每个想要挑战我的,身上都得交点伤口作为和我打架的费用,
接二连三,他们好像被打怕了,虽然没当面来找我麻烦,但也是添了不少麻烦。
他们像长舌妇一样,在背后蛐蛐,大肆造谣我的私生活,
曾经喜欢我的女生也不再对我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