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瞄准我出入办公室的时间,在大楼底下堵我。
“若寒,若寒我真的错了,我以前都是听了身边人的谣言。”
“我已经知道江芍月早就在跟其他男人接触,我只是她选的一枚棋子。”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真正爱我的。”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
我直接喊来保安,把他架出去。
通知以后所有的安保系统安上自动人脸识别,防止沈帆进去。
放在两年前,我没想过跟沈帆走到这一步。
我对沈帆的爱,是延续着江亦重的恨开始的。
母亲去世后,我把所有错都发泄在了江亦重的身上。
“如果不是你出轨,妈妈根本就不会死!”
“我恨你,我永远恨你。”
“明明该死的人是你,为什么走的人是妈妈?
为什么?”
我一遍遍地询问痛斥,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的话都说了个遍。
江亦重什么都没有说。
我把名字从江若寒改成了杨若寒,延续妈妈的姓。
放弃了从小学到大的钢琴,我从艺术高中转入公办高中。
读艺术学院意味着高昂的学费,意味着我还要不停地花那个男人的钱。
不停地跟那个男人打交道,我嫌恶心。
而江亦重大概是因为对我有愧,也默许了我所有的行为。
在新的学校,我变得自卑又敏感,根本不想和任何人亲近。
于是在游泳课上,我朝着老师哭诉自己的项链丢了时,没有人站出来帮我。
老师也有点为难。
“游泳场这么大,马上又有别的班级要来上课。”
“要不你等到下午放学,我找人帮你看看?”
我摇头,全身颤抖,一遍遍不停地重复。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我只有这条项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