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
国外他比赛的城市是深夜不假,我这边可是大白天啊!
我重新把手机塞回枕头下,准备理一下手里的病历卡。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喂,李指导?”
我毕恭毕敬地接了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是曲棍球队的主教练。
“小阮啊,等我们球队回国,你也回来上班吧。”
李指导说,“温原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帮他看一下。”
“......好的。”
挂断电话,我自认倒霉,从书架上抽下温原的体能档案。
好马不吃回头草。
但我不是好马,我是生产队尽职尽责的驴。
(二)
我和温原在很久前就认识了。
其实我之前也是女子曲棍球队的队员。
我出成绩很早,十几岁的时候就打到了国际比赛。
但我的巅峰期只有短短一年半,严重的膝盖积液让我被迫早早的退役。
我在球场上奔跑的时候,温原算什么!
那时候他还连替补都不是,顶多坐在比赛场边给队友递水,人送外号一米八九的饮水机。
他追女生的手段也拙劣到搞笑。
我发现他对我有意思,是因为训练的时候,我的水杯杯盖总是被拧得很紧。
每当我拧不开杯盖的时候,温原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旁边,帮我拧杯盖。
然后发现,这小子总是会早早地来到更衣室,然后把我的水杯反方向狂拧一阵。
没错,温原的脑回路就是这么令人难以理解。
温原给我拧了半年杯盖后的一个冬天, 我发短信约他出去买糖炒栗子。
我们俩套着大棉袄,从集训基地的围墙翻出去。
结果那天卖糖炒栗子的老大爷没出摊,我们退而求其次买了两个烤地瓜。
我们俩蹲在墙角吃烤地瓜,被烫得呲牙咧嘴。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