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叹一口气,无奈道:“算了,你这忘恩负义之徒,即便是知道了又能怎样。”
言罢,我松开脚转身离去。
走到牢门前,我又想起了件事,回头对他说:“哦,对了,你可知我们是如何拦下宁国三万兵马的?
这一切多亏了你的好侍卫石洋,若不是他将行军路径图交给我们,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将宁国之人一网打尽。”
“不可能,石洋不会背叛本王的,定是你这个毒妇胡乱编排!”
淮王手肘撑地,往前爬了几寸。
“石洋可是你最亲近的侍卫,是,他没有背叛你,他对你忠心耿耿,至死都不肯供出你做的那些肮脏事。
但你可知,他全家皆是死于宁国人之手,他无比痛恨宁国人,又怎会引狼入室与敌勾结。”
语毕我便转身离开,留他一人在原地。
行刑当天,大雨倾盆。
我手握刑刀,奋力朝淮王的头颅砍去。
头颅滚落,汩汩鲜血滴落到地上,与雨水混为一体,旋即又被雨水冲淡,像是一切都不曾发生。
前尘往事,恩怨情仇,至此翻篇;今后岁月,幕幕新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