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圈太子爷叶淮之订婚前,我无意中听见他和友人说:
“黎蔓不过是一个保姆的女儿,要不是仗着当年救了我妈,她也配和我结婚?”
“还有啊,你们都不知道她大腿上那道伤疤多恶心。”
我笑了笑,不以为然。
订婚当天,他直接抛下我去找他刚回国不久的白月光。
我看着满座宾客平静地说:“订婚仪式继续吧,叶家不是两个儿子吗,和哪个订都一样。”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叶家的大儿子早在八年前就已葬身火海。
后来他红着眼发了狂似的问我为什么。
我轻笑着说:“叶淮之,你不会一直以为我喜欢的人是你吧。”
我喜欢的,是你那早已葬身火海的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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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冒着大雨去给叶淮之送外套的时候,他正和一群公子哥在销金窟喝的醉生梦死。
我一身狼狈的站在半开的包厢门口,听见他轻蔑的说:
“黎蔓不过是一个保姆的女儿,要不是仗着当年救过我妈,她也配和我结婚?”
“还有啊,你们都不知道她大腿上那道伤疤多恶心。”
周围一群人哄笑:“那小叶总每次和她在床上的时候可怎么办?”
还没听到他的回答,有人发现了我。
我抱着他的外套站在门口,透过忽明忽灭的灯光和他遥遥相望。
众人脸上并没有被我撞破的尴尬,反倒都讥笑的看着我的反应。
我当然知道,在他那群所谓的朋友眼里。
我不过是一个挟恩图报,上不得台面的孤女罢了。
为了叶家的荣华富贵,不论他怎么羞辱我,都死皮赖脸的跟着他。
我挤出一个笑容说:“呐,叶淮之,你的外套,还有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我让司机在门口等你结束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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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的时候,冷不丁的撞上一个人。
“黎蔓是你啊,你怎么来了,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