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吃致幻的药,让我夜夜重回伺候二皇子的那晚。
我疼得厉害,所以我没有选择。
包括写经文,也是被迫的。
我机械性的主动脱了外面的纱裙,双手攀上宋祁御的腰带。
臣妾来伺候您吧。
王嬷嬷说,男人生气,该用最下贱的方式让他们开心。
我的头轻轻贴着宋祁御肩膀,吻了他的脸颊。
主动的要命。
气氛逐渐朦胧,宋祁御大抵也是忘了生气, 应着烛光,他将我抱到了床上。
他说:阿晚,孤要罚你。
本该一夜旖旎的,因为那些东西,玩一晚都不会腻。
可到了最关键的部分,宋祁御却没再碰我。
他用胳膊撑着头,喘着粗气问我。
阿晚,你看孤是谁?
皇上,臣妾该伺候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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