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正好音信全无,他信了,回所里后立刻写报告呈交上级,甚至公然发布到网上。
用最犀利刻薄的口吻抨击我,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无耻的贱人。
我的心在滴血。
他居然听信了朱欣欣的一面之词而这么诋毁我。
尸体的身份始终无法明确,只能送去验DNA。
刚出门没多久,许天河就接到了朱欣欣的电话:
“天河,小川被人打了!
我好害怕,你快过来……”
许川是我和许天河的儿子,今年都七岁了。
闻言许天河脸色骤变:“你别急,先把定位发给我,我马上过来!”
我的灵魂被迫跟着许天河而动。
想到儿子,我的心里既感到雀跃,又有些隐隐地不安。
小川他现在,还讨厌我这个妈妈吗?
03
许天河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打扮清纯的朱欣欣站在一个馄饨摊前,哭得梨花带雨。
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奶奶正把一个七岁的男孩架在双腿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拍打他的屁股:
“我叫你小小年纪满嘴喷粪!”
“我叫你不尊重你妈妈!”
许川痛得惨叫连连,却仍梗着脖子不认错:“老东西快放开我,否则等我爸爸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这位老人正是我的外婆。
闻言,她冷笑一声:
“好啊,别以为把你爸爸搬出来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会害怕!
我还没去问他,把我外孙女藏到哪里去了!”
许天河一把抢走许川,厉声喝道:“够了。”
朱欣欣缩在许天河怀里,哭成了泪人:“都怪我嘴馋,忽然想吃馄饨,小川便好心地建议我来这里,说他曾外婆做的馄饨最好吃,没成想人家根本不欢迎我!”
说罢,她掀起袖子,被热汤烫过的部位鲜红而触目惊心。
许天河面带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