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开学都是邻居王叔送我来的。
但我知道,他们很爱我。
“珊珊,要学会忍耐,有委屈记得和爸爸妈妈倾诉。”
学习的苦我也不想再吃了,只能硬着头皮忍。
6
没过几天,张亦可和她的狗就上了学校报纸。
当天一人一狗就上了热搜。
当天院长紧急召开会议,我以为是要通报批评这种无稽之举,没想到是大为褒奖。
我忘了,这个刘院长是张亦可爸爸的干弟弟。
第二天,导员把我喊到办公室,把我一顿狠批。
她是个美女,可惜骂人太脏:
“崔珊珊,听说你开学第一天就和寝室起冲突了,长得人模狗样,骨子里全是土腥味。”
我想为自己辩驳,但她一顿输出,我根本插不进话。
“崔珊珊也是你惹得起的?
我看你是在山沟沟里把书读傻了吧。”
“人家父母两句话的功夫就能进咱们学校,你别以为自己考了六百九多牛逼,一个小镇做题家,人情世故你懂个屁。”
我把原话学给妈妈听,她表示谴责,却也无能为力。
“宝贝珊珊,爸爸妈妈真的很没用,不能为你做主,你不要嫌弃我们。”
笑话,我的爸爸妈妈是最爱我的,我怎么会嫌弃他们。
就连我的被面,也是妈妈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没过一会,爸爸就给我打来一千块钱,让我想吃什么就买,别亏待自己。
宿舍还是一样的恶臭,狗叫和音乐依然震耳欲聋,但日子总归没这么难熬。
月底,熟睡的我被吵醒,莫名其妙地被人拉到楼道里痛打一顿。
我挣扎着站起来,却又被打倒,头磕在楼梯上,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黑暗里,戴雪把我的眼皮掰开,把一张银行卡砸在我鼻骨上。
那是,张亦可借给杨美琳的银行卡。
杨美琳哭着对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