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觉地收拾好自己的烂摊子,郑重其事地告诫张亦可管好她的狗:
“张亦可,你不能拴上狗绳吗,宿舍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她瞪了我一眼,说:
“那干脆也把你拴上好了,这样你也只会在你的床上乱吐,不会熏到我了。”
手机上弹出杨美琳的消息。
她说张亦可这人好像真的不一般。
据她本人所说,校长是她爷爷的干儿子。
咱们院的院长是她爸的干弟弟。
我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三三从我的桌子上跳下来,跑去祸害戴雪的椅子。
我把桌子刷了一遍又一遍,气味才淡了些。
“真是乖狗狗。”
张亦可冷不丁地说。
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但我依然没有接她的话,这架自然没吵起来。
第二天开始正式上课,我以为日子终于能过得正常一点。
然而,还是我太乐观,低估了张亦可和她的邪恶摇粒绒。
天还没亮,我就被震天的音乐声吵醒。
恍惚间,我看见两个神经铺着瑜伽垫在我床边练瑜伽。
我不理解,但还是压着起床气心平气和地说:
“姐妹们,外面空气这么好,为什么非要在房间里折磨我。”
张亦可没给我眼神,自顾自地劈叉,深呼吸。
戴雪腾地跳起来,把我的身份证捏在手里:
“你就比我们小两个月,别姐妹姐妹地叫,下次记得喊姐姐。”
她侵犯我的隐私,我刚想发飙,张亦可居然在一边幽幽地来了一句:
“跟土丫头称姐妹也不嫌掉价,她懂个屁,恐怕连我们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吧。”
说着,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向我的那双丑拖鞋,还有王叔背来的蛇皮袋子。
她俩捂着嘴偷笑,眼神充满不屑。
我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