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我不过是和她开个玩笑,你对我情深义重,我自然不会看上旁人。”
姜阮冷言:“玩笑?
周家的脸面你若不要了,那就丢个痛快。”
说着,便要拉着周公子出门对质。
那姓周的不再说话,而是黯然神伤地叹气:“阿阮,你这样……该如何是好?”
姜阮没有机会他的独角戏,直接拉着我离开。
马车内,我第一次敢当面对着她发了脾气:“姐姐的青梅竹马怎么会是这样的登徒子?”
姜阮气急,不禁破口大骂:“什么青梅竹马,是那个老登为了私欲故意散出去的谣言,我和那个周家的,只是小的时候在私塾说过几句话,就被他说成青梅竹马,这几年哪个外人不说我高攀?”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姜阮,一时竟没忍住笑出了声。
似乎是好不容易见我笑了,姜阮如释重负,似乎是低声念叨了一句:“我就说嘛,你和我妹妹年龄差不多,我这不手拿把掐吗……”
我不解,我本来就是姜阮的妹妹,又何谈差不多。
“11”
秋去冬来,姜阮还是整日和我待在一处,二夫人骂过劝过都没用,她还是一股脑的对我好,还经常同我说我不知道的趣闻轶事。
我自己都没发觉,对她的那点防备早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善意中消磨殆尽。
姜阮近日眼眸中总带着愁绪:“阿沅你看,这里,连天都是四四方方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我自小看惯了,早已不知外头的天地。”
姜阮立刻反驳:“不,不是这样的,你本该有鲜亮的人生。
有一个地方,女子也可以自由的呼吸,不受教条的管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哪里,不过既然她这么喜欢,那应该是个好地方吧。
但我还是好奇的问她:“姐姐,那你什么时候去那个地方?”
姜阮先是一愣,她有些自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