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他心里不配了。
他与同僚说的话,我不是不难过。
可我又能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接受,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江晚月说的对,这世上根本没有公平。
我所自以为是的,周慎和孩子都亏欠我,他们该在日后好好报答我。
在周慎和孩子眼里,都是负累。
“老板,给我两个包子。”
我从回忆里抽身,笑着说,“好。”
可这些都无所谓了,如今我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我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想过一辈子的人。
这一次,不是父亲选的。
是我自己选的。
我很开心。
儿子考上进士后,周慎派人请我和张吉去参加宴席。
我拒绝了。
晚上,儿子和女儿亲自来请我。
我热情的招待他们,就像是对待那些来的客人一样。
儿子吃着我卖的包子,眼眶微红。
“娘,对不起。”
我装作没听见。
“娘,我背弃了你,也背弃了小时候发誓要让你过上好日子的自己。”
他走后,我将他和女儿剩下的包子,一口一口吃了进去,眼泪忍不住的朝下掉。
就像那时候,我总是让他们先吃,他们吃完的我才会吃。
我是母亲,我不能嫌弃我的孩子。
可我的孩子们,却嫌弃我。
他们待我,只有内疚,旁的却没有了。
我也不再奢求。
女儿出嫁的时候,张吉和我商量拿出一些钱出来给她添妆。
我想起女儿脱下张吉拉了好多辆矿石才给她买的冬袄,摇了摇头。
“不给。”
张吉背着我,还是把钱送了去。
他回来高兴的和我说,女儿喊他爹了。
我有些鼻酸,“傻子,笨死了。”
他朝我傻笑,“英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