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打电话,边关窗户,“张警官,数据和样本给你发过去了,帮我查查是谁的遗骸?
……嗯,我数据库里也能查一部分,麻烦你们了。”
结束电话,姐姐看着我的遗骸,脸色骤变。
“林悠,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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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一声,“你都死了,还不安分。”
我看着姐姐抬手,拍拍我的脸骨,“斯年是我的,死了就乖乖做个死人,不该肖想的,就不要再惦记。”
“别忘了,你是杀人犯,多少人等着去你坟头吐口水。”
这个动作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实验室只剩她一人,那副丑陋的嘴脸也不需要掩饰。
“你看看你现在,说好听了叫遗体,不好听了叫骷髅,斯年知道你死了又能怎么样?”
“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吓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们快结婚了,你就就好好做你的逃犯。”
不知道她从哪变出新的采样,露出一脸得意,是和亲眼目睹我死那天一样的表情。
“有个在国外失踪的人口,正好和你很匹配,不过是个怀孕的傻子,老两口要知道闺女的遗骨找回来,一定会感谢我们,斯年的团队也会得到嘉奖,这么好的善事,便宜你了。”
“我也算仁至义尽,免得你的尸体公开,再引起太多关注,害得爸妈、还有我被网暴。”
我攥着拳头,怒不可遏。
网暴明明是她造成的,是她为了让傅斯年彻底厌恶我搞出来的罪名,现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我故意跑到她跟前,吹了一口气。
假样本试管还没放好,就摔落在地。
姐姐还以为是风太大,心烦地嘟囔,“邪门了。”
她手头没有新的,现在回去已然来不及了。
又不能把我遗骸抬走,体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