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死在了自己家。
死状恐怖,浑身被剥了皮,血流的满屋子都是。
剥皮?
这不是之前三叔说要练红尸的手段吗?
我挤到最前面,朝院子里看了看,发现之前我姐撞的那个水缸还在,但里面是空的。
其它的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哎,这不是二丫吗?
有人认出了我。
刚才你妈疯了似的从村长家出来,是不是知道什么?
对了,你姐之前被选中做红尸抬棺,别是出了岔子吧。
说话的是村西的刘婶。
我抓到她话里的重点,试探着问她:红尸,是什么?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刘婶一愣,紧接着说:就是跟村长似的,被剥了皮,再用朱砂水泡,然后用什么方法 她有点说不明白,烦躁地皱起眉,哎呀反正可能折腾人了。
我垂下头,原来这不是什么秘密。
我妈从一开始肯定就知道这种残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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