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已经没了！”
夏曦递给我张离婚协议书。
我见过这张纸。
夏曦在包里留了半个月，现在终于有机会递给我了。
我下意识看了眼言言。
还好，言言不知道。
他要是看见了，又要哭鼻子。
可是我的言言...他再也睁不开眼了啊....！
“离婚吧，我看见你这么恶心的男人，真的无时无刻不想作呕。”
“但你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要你记一辈子，言言是被你害死的！”
夏曦刺耳的声音不断在脑海回荡。
当天晚上，我躺在浴缸里，任由手腕上的鲜血流淌。
老婆说的没错。
言言...是被我害死的。
大脑嗡鸣不断，我听见言言稚嫩的嗓音，他问我，“爸爸，做完手术我就能去游乐场玩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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