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羽捏紧金创药的瓶子,指节微微泛白,眼底泛起愠怒: “陆家功高震主,公主不过是杀鸡儆猴,代表圣意,想给我陆家一个下马威罢了。”
他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但第二天,陆文羽便出现在了浣衣所。
指定我洗驸马与公主的衣物,旁人的一概不用理会。
嬷嬷刚分辩了几句,就被他着人打了板子。
打完之后,他又吩咐: “本官的卧房不许旁人随便出入,每日云锦洗完衣服,就立刻让她回房去收拾屋子。”
眼看再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他便起身走了。
再回房时,我看到桌上多了一盘桃花酥。
日子一过就是大半年。
公主夜夜不回府,除了指派老嬷嬷每天盯着我喝避子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理会过我。
陆文羽则不苟言笑,日日都要看书和处理公务直到深夜。
我便在旁边贴身伺候,磨墨添香。
有空也会读读书,为他缝些衣物。
夜里,我就睡在书桌旁的小榻上,尽职做好一个普通丫鬟的本分。
我与驸马一起在公主府这个虎狼窝里讨生活,日子久了,隐隐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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