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结婚七年,女儿两岁,但我和女儿两个人的份量都比不上他小青梅的脸面重要。
将女儿火化后,突然想起女儿胆小敏感,一个人在下面肯定很害怕。
我要将她的兔兔玩偶给她陪葬,让她没那么孤单害怕。
我抱着女儿的骨灰,回到我们曾经居住的大平层。
我以为家中一如既往没有人,谁知推门进去时却看到傅川和柳如烟正相拥在一起。
地上散落着泥泞的鞋子登山杖和行礼背包。
见我进来,两个人不慌不忙松开彼此,柳如烟半躺在沙发上。
傅川走上前,冷冷地命令我。
“如烟脚扭了一下,我记得你不是会推拿按摩吗,正好现在给她揉一下。”
他的眼中看不到我拄着拐杖,看不到我红肿的双眼,更看不到我手中捧着的骨灰盒。
或许在他心中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卑微的佣人。
每次他带着柳如烟回家,都对我呼来喝去,菜咸了汤淡了洗澡水烫了…… 我每次都被他们折腾得筋疲力尽,但我却无法强硬拒绝。
因为只要我拒绝,傅川有的是手段让我屈服,从前是我妈,后来是我女儿。
柳如烟已自觉地将脚放在茶几上,望着我得意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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