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跪在地上。
「小榆,你难道忘了我们多年的感情吗?你也是喜欢过我的不是吗?为什么今天如此冷漠,就因为你的新男人?」
我实在怒不可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让我瞎眼了这么些年。
白月光还是早死的好。
「肖然,我以前从来没后悔喜欢过你,但是现在……」
「多说无益,以后你要再来纠缠我,我可不讲半分情分,当年你害的事,我没有计较。」
「但是你要再来,我看牢饭你也是吃得的。」
保安随即进来赶走了他。
林景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吓吓他……」
「没,我知道你的意思,不会多想的,你放心好了。」
我继续给他介绍我在南极遇到的新奇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待在林景身边的时候,我总是想多说一点。
「小榆,我刚才不是说笑,我是认真的,我听裴远说过你上一段婚姻,但是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看着眼前平时巧舌如簧的男人,这个时候倒是像是被绞了舌头一样。
干巴巴的吐了两句,耳朵脖子涨的通红。
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我,即紧张又害羞。
我心里倒是变得不那么犹豫。
一种许久没出现的酸涩感从我心中的缝隙里钻出,刺刺痒痒的。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只是遵从内心的一发冲动。
握住林景宽大的手掌,他的掌心微微出汗,有些发粘。
我倒我的更紧了一些,两双同样火热的心通过手掌,在此刻连接到一起。
16(番外)
这些年我去了天南海北,各国各地有名的无名的地方如数家珍。
我重新变得自信开朗。
我重新生了自己一次。
有钱又有钱的方式,没钱又没钱的话法。
我在没见过肖然他们一家,可能是怕了我,也是自行惭秽了。
乐乐我只远远的看过,不坏也不好就够了,我对这个孩子已经做了一切了。
我也该为了自己负责。
那次之后我和林景确定了关系。
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上一段失败的婚姻,已经让我对爱情丧失了信心。
他也不强求,我们只是平淡的交往着。
在去年我们领了结婚证,我创办了一个妇女基金。
专门为了被困在丈夫家庭的牢笼里中想要脱困,以及被原生家庭所托累的女孩儿们所创立的。
虽然我现在能帮助她们的很少,但是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会有更多人同我一起帮助「她们」「我们」。
林景放弃了大好的工作,和我一起创立基金会,招募投资人,并把每一份都送到需要帮助的人的手里。
我希望这点不多的钱的可以成为她们得以脱困的一点点勇气。
可以获得自由,勇敢说「不」的勇气。
我和林景没有孩子,许许多多我们资助过的女孩们就是我们的孩子。
有的人活着,可已经死去,有的人死去,可她依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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