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笑住院时,我就向医院申请了一个单独病房。
并以笑笑只有一个家长和病重为由,申请了一个摄像头,合规合法。
但摄像头的事杜磊他们并不知道。
我拿出监控把他们说的话原封不动的截取出来。
江珊珊:安宁那个贱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杜磊:不会,安宁没那么聪明,不然也不会被我耍了这么多年,那件事我在她眼皮子底下做的,她不也没有发现吗。
江珊珊:那…… 杜磊:可能是因为我们造假的那份检查单医院过于权威,她觉得没必要也说不准,计划提前。
(说着杜磊就拔掉心电监护的电源。
) 看到这我只觉得杜磊很蠢,在医院做这件事注定成功不了,而他竟然做了。
这是杜磊口中的那件事是什么?
我思量半天也没想出来,只能先处理剩下的事。
我把江珊珊的伪造检查单、录像、还有准备好的亲子鉴定送到法院。
告杜磊婚内出轨,造假证明,影响医护人员工作,并且要起诉离婚!
告江珊珊诬陷,造假证明,影响医护人员工作。
并把证据、结婚证和起诉书晒到网上。
事态很快发生反转。
“我就说安医生怎么可能是那种人,现在真相大白了吧?”
“让一个八岁的孩子装死这是咋想的,这孩子也真有意志力,能当演员!”
“人家10月结婚,孩子隔年12月出生,这是抛弃?
只是那女的上赶着吧!”
“那我们当枪使,对付的还是白衣天使。”
“人家安医生还给那女的出主意募捐,我刚刚看了捐款名单安医生还捐了5000呢!”
“妥妥的恩将仇报啊!
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竟是条毒蛇。”
丈夫看到这些立刻向我打来电话: “安宁,你非要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让事情不得安宁是吗?”
“你心真黑呀!
在医院的时候你就怀疑我和笑笑,你还敢做亲子鉴定!”
“我劝你最好删掉这些东西,立马撤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听完这些,我憋着笑点了点头: “我心哪能黑的过你呢?”
“我真想看看你对我怎么不客气。”
“真是的,我怎么忘记把电话拉黑了呢?”
反手又是一个拉黑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