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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是假的全文免费

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甚至周言这边的小弟都开始神色有些莫名,眼神复杂。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周言是真的受伤了,我是周言手把手教出来的,如果我能赢过顾许文,周言更能!”顾许文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流露出一丝惊艳,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对于外表的欣赏,他还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周言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把我拽到身后,语气有些烦躁。“还按照原来说的,我来和你比。”“不行!”周言被我吓了一激灵,不解地看着我。我脱下脚上踩得高跟鞋,赤脚走到一辆车前。“我要用这辆GTR。”这是周言小弟开来的,他犹豫着眼神看向周言。周言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点头了。我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顾少爷,开始比赛吧。”这条公路很窄,容不下两辆车。同时这也就意味着,起步百分之九十就已经决定了输赢。顾许文耍了把戏,...

主角:周言沈如   更新:2024-11-01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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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沈如的其他类型小说《少爷是假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甚至周言这边的小弟都开始神色有些莫名,眼神复杂。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周言是真的受伤了,我是周言手把手教出来的,如果我能赢过顾许文,周言更能!”顾许文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流露出一丝惊艳,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对于外表的欣赏,他还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周言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把我拽到身后,语气有些烦躁。“还按照原来说的,我来和你比。”“不行!”周言被我吓了一激灵,不解地看着我。我脱下脚上踩得高跟鞋,赤脚走到一辆车前。“我要用这辆GTR。”这是周言小弟开来的,他犹豫着眼神看向周言。周言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点头了。我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顾少爷,开始比赛吧。”这条公路很窄,容不下两辆车。同时这也就意味着,起步百分之九十就已经决定了输赢。顾许文耍了把戏,...

《少爷是假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甚至周言这边的小弟都开始神色有些莫名,眼神复杂。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

“周言是真的受伤了,我是周言手把手教出来的,如果我能赢过顾许文,周言更能!”

顾许文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流露出一丝惊艳,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对于外表的欣赏,他还是不相信我的实力。

周言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把我拽到身后,语气有些烦躁。

“还按照原来说的,我来和你比。”

“不行!”

周言被我吓了一激灵,不解地看着我。

我脱下脚上踩得高跟鞋,赤脚走到一辆车前。

“我要用这辆GTR。”

这是周言小弟开来的,他犹豫着眼神看向周言。

周言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点头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顾少爷,开始比赛吧。”

这条公路很窄,容不下两辆车。

同时这也就意味着,起步百分之九十就已经决定了输赢。

顾许文耍了把戏,打方向盘撞了我的车,车子一趔趄,他就全速往前开了。

瞬息之间,我就被顾许文甩开了。

我却也不着急,紧贴着他的车身跟在后面。

车速很快,发动机的轰鸣声像是死神唤人的魔音,致命却引人。

漂移、转弯,左边就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周围的景物快速向后跑去,轮胎和地面擦出火花,我忍不住心跳加快,炽热地盯着前方。

放在一旁的手机里突然传出周言的声音,“这就是你的实力?”

我勾了勾嘴角,看向前面的一个大弯。

“周言。”

“嗯?”

“你听说过纳斯卡赛车冲线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罕见地带上几丝慌张。

“你死了我和我爸妈不好交代。”

我没再说话,握紧方向盘,踩满油门。

趁顾许文转弯的时候,从缝隙挤了进去。

两辆车身摩擦,闪着巨大的火花,而我车的右边又紧贴着山石壁,情况比左边还差,玻璃都炸成了蛛网。

顾许文的车被撞得半边悬空,我依旧踩着油门冲刺。

听见顾许文大骂了一声,“你这女人,真他妈不要命了是吧?”

到终点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我优雅地下车,周围瞬间响起铺天盖地的掌声。

“卧槽,嫂子牛皮!”

“嫂子巾帼不让须眉!”

“真卧槽了,我真.......车和石壁挤着擦的时候,我都吓死了。”

......后来的顾许文黑着脸,不乐意的走过来。

“真小看你了,本少说话算话,这条路给你们了,我们走!”

周言的小弟又一阵起哄,团团把我围住,眼神中满是崇拜。

“嫂子,你刚刚太帅了,教教我呗。”

“嫂子,这真是周哥教你的?

怎么没听他提过?”

“嫂子......”我被一声声嫂子快要冲昏头脑,却见周言脸色越来越黑,把我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他朝着被损坏的GTR车主甩了一张卡,“去吧,拿下你一直想要的那辆。”

随后把我拉上车,冷着脸问“你什么时候学的?”

我低眉顺眼地看着他,“我这不是为了你,你喜欢我就学了。”

这时他却没有往常被恭维时的享受了,“你知不知道刚刚很危险?”

我心中一喜,“你是在关心我吗?”

周言别过头有些不耐烦,“我说了,你死了我不好向爸妈交代。”

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福禄薄浅要多做善事。

我爸不信这一套,我妈却偷偷以我的名义资助了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

他叫裴良璟,和周言同岁,命运却天差地别。

妈妈去世后,我依旧坚持资助他到大学毕业,写信、送礼物鼓励他。

他大学毕业不久,来A市找到工作了。

电话里,他的语气很是兴奋隐隐还有些羞涩。

“姐姐,我发工资了,想和你见面请你吃顿饭。”

我刚从周言那边赛车回来,有些累。

但是听到裴良璟期待的语气,我也不忍心拒绝。

打车到裴良璟工作的地方,我扶额,这不是周言家的公司吗?

不远处,一个身材高挑的身影朝我挥了挥手。

然后一路小跑过来,他皮肤白皙干净,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柔顺的头发垂着,单眼皮、高鼻梁、薄嘴唇,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病弱少爷。

这浑然天成的贵气感。


回到家,看见我爸黑沉沉的脸。

我就明白,他知道我放弃这件事了。

他手里握着戒尺,神色阴冷“沈如!

跪下!”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任由一道道戒尺拍在我身上,每一拍都钻心的痛。

破了的表皮渗出的血丝黏着衣服,动一下都是血肉的撕扯感。

我咬着嘴唇不出声,指甲却紧紧陷进肉里。

家里的佣人视线躲闪,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些什么。

最后,他扔掉戒尺,点了一根烟。

“明天,去给周言赔礼道歉!

他让你怎样你就怎样。”

“实在不行,就用我给你的药,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晦暗不明,像是毒蛇一般。

我踉跄着回到屋子,自己动手处理了伤口。

流血的地方不多,满背的青紫却触目惊心。

碰一下都钻心的疼,我只能趴在床上。

我爸是个极致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他狡猾、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当初我妈陪他白手起家、尽心尽力,但他甚至都愿意将我妈送到合伙人的床上。

现在逼着我嫁给周言,也不过是为了跟周家约定好的“彩礼”。

几块天价的地皮,还有集团的股份。

说到底,他是个天生的商人。

只是没等到我去找周言道歉,周言是假少爷这件事就被爆出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圈子议论纷纷。

因为婚约这事,我又被叫去了周家。

但是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我看见了针锋相对的两张熟悉的面孔。

周言和裴良璟。

见我怔愣在原地,周妈妈连忙走过来,脸上满是忧愁。

“小如啊,这件事情......”原来,周家父母早因周言样貌与两人不同发现了异常,鉴定后周言确实与两人都没血缘关系。

但是他们并没有告诉周言,私底下却一直在找寻亲生儿子的下落。

不久前,也就是裴良璟来到A市的时候,他们已经联系上了。

我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沉默着看向裴良璟和周言。

这么一看,裴良璟确实和周爸爸很像。

“小如,你放心,周言还是周家的人,你和他成婚后还是周家的少奶奶。”

我抱歉地朝着周妈妈一笑,“阿姨,我前几天已经和周言说好不再纠缠他了,今天过来就是跟您说一声婚约不作数了。”

周妈妈还未说些什么,周言迈开长腿怒气冲冲走了过来。

他上下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讥讽。

“沈如,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早就知道那小子是周家的亲儿子,左右勾搭两个,最后怎么也不会落空对吧?”

“现在他回来了,你就一脚把我踹开,你们沈家的人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

“嘭!”

周言被扯住后衣领,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他痛的闷哼一声,转身和裴良璟扭打在一起。

我连忙拽住裴良璟,周妈妈拽住周言,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劝住了架。

裴良璟嘴角有些血丝,我踮起脚给他擦了擦。

“和他没办法讲道理的。”

周言喘着粗气,眼睛猩红作势又要走过来,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裴良璟却把我拉到身后,眼神冰冷地看向周言。

“不管你信不信,姐姐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还有,你配不上她。”

说着他拉着我就朝着别墅外走,他腿长步子大,我得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

身后传来周言的咆哮声,“沈如!

回来!”


周妈妈又找了我一次,她知道了我和裴良璟的关系。

她说我可以把结婚对象换成裴良璟,她很喜欢我,想让我做她的儿媳妇。

我拒绝了。

回到家,我爸沈之焕面色阴冷。

他说,“沈如你真是翅膀硬了!”

我朝他笑了笑,在他震怒的眼神下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一个U盘被我甩到了茶几上,“我亲爱的爸爸,你不会真以为这三年我只顾着舔周言和他吃喝玩乐了吧?”

实际上,我靠周言积攒了不少人脉,在他的圈子里认识到一些我平常根本接触不到的人。

在我私下创业的过程中借助这些人脉,顺风顺水。

有一定资金储备后,我委托了国外的某知名公司对我爸的公司调查。

查出来的财务上的问题,够沈之焕进去蹲个十几年没问题。

而就在前几天,我把尾款打过去,这些资料才到了我手里。

沈之焕点开U盘的那一刻,脸色铁青,他把U盘砸个稀碎。

“沈如!

你好大的胆子!”

他这强硬的态度倒是在我意料之中,毕竟他在我头上踩了几十年,怎么可能直接朝我服软?

“尽管砸,我备份多着呢。”

看见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我拢了拢碎发。

“我设定的有程序,每隔一个小时我不去解锁,系统会自动把那些资料发给警察哦。”

“杀我灭口行不通的。”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惊愕,或许他也不知道,他按照大家闺秀培养的女儿,怎么成了个恶魔。

终于,他害怕了。

“岁岁,我是你亲爸爸啊,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岁岁是我的小名,他开始打感情牌了。

“你就放过爸爸这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他眼神中带着祈求,低声下气,哪里还有之前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模样?

见我不说话,他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让他放弃他已经得到的富贵根本不可能,所以什么事他都愿意去做。

他没有尊严。

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放过你?”

“当初你怎么不放过我妈?

她被三个男人侵犯的时候,你忙着数银行卡到账有几个数字吧?”

“当初你关我禁闭不让我吃饭的时候,我哭着求你了多少次,你放过我了吗?”

“你把旺财按进水里的时候,我没有求过你吗?!”

......我越说越激动,说道最后变成了嘶吼,眼泪顺着脸颊滴到地板上。

这些年积蓄依旧的情绪一瞬间爆发,海浪般的仇恨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忍气吞声,蛰伏这么多年。

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沈之焕脸色越来越红,他被掐的喘不过气了,用劲想要掰开我的手。

可是我练过拳击,力气很大。

就在他要双眼一翻白,要昏死的时候。

裴良璟带着警察闯进来我家的大门,他解开我的手,把我抱进怀里。

我的泪水还在往下流,淌湿了他的衣服。

他伸手轻抚着我的后背,语气温柔。

“没事了,没事了姐姐。”

事情发展的很顺利,沈之焕被判了十二年。

我拨通一个电话,“我爸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长得不错,好好照顾照顾他。”

那边人立马心领神会,嘿嘿笑了一声。

不久后,沈之焕不堪折辱,撞墙自杀了。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仰头看着天空。

妈妈,我给你报仇了。

周言离开了周家,没带一分钱。

他突然就消失了,像是从没有出现过。

三年后,一支乐队横空出世,单曲霸占各大榜单。

一炮而红。

周言是队长,那张专辑叫岁岁平安。

我经营着自己的小公司,事业越发红火。

裴良璟没有改名字,他接手了公司。

周家父母愧对他,但是还是告诉他。

“周言哪天无处可去时,你要帮他。”

周言接受采访时,面对记者的提问。

他点点头,“对的,这些歌是我写给一个女孩的。”

“我们的故事有些像肥皂剧,但是我们是BE。”

“无奈落幕。”

周言扯开嘴角在笑,眼神中却满是落寞。

我关掉电视,窗户外漆黑的夜空上炸开炫彩的烟花。

楼下的小孩子嬉戏着、吵闹着,大人们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很是热闹。

而我仿佛与热闹隔离,一个人缩在漆黑的角落,什么也没有。

我拢了拢身上的毛毯,伸手把空调又调高了几度。

忽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是提着大包小包,大衣上沾着雪的裴良璟。

他自来熟地换鞋走进厨房,朝我歪歪头。

“姐姐,大年三十是要包饺子的!”

又过了五年,周言在微博上官宣了。

他和一个不太出名的小演员结婚了,那女孩温温柔柔的,很漂亮。

两人被扒出来的合照上,周言低头看着女孩,笑得好不宠溺。

裴良璟把我的手机按灭,语气有些委屈“姐姐,还不打算和我在一起吗?”

这几年,他个子似乎又拔高了。

容貌褪去了稚嫩,五官更加俊美硬朗。

在商海里,他是杀伐果断的指挥官,却愿意围上围裙为我洗手做羹汤。

八年来,从来如此。

说不心动,是假的。

我笑了笑,伸手揽住他的腰。

“我再考虑考虑。”

裴良璟一把抱起我,眼神亮晶晶的。

“真的?

你终于答应我了!”

我点点头。

在报完仇之后,我似乎没了活下去的理由。

是裴良璟日复一日的陪伴,别出心裁的惊喜,为我枯燥无味的生活涂上了不少明亮的色彩。

这份爱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被消磨,反而愈发深沉。

我想,如果这不是爱,那什么是呢?


他见到我很激动,红着耳垂,支支吾吾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姐姐,那边有个很不错的火锅店,我已经预约了。”

想不到之前在信中随口一提我喜欢吃火锅,他竟然记住了。

坐在店里的时候,我依旧觉得他很紧张。

“你不要紧张,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

裴良璟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姐姐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指了指他手里的菜单,“拿反了。”

服务员刚上完菜,就又有几个人推开玻璃门进来了。

我一瞧领头的人,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不是周言是谁?

我暗骂一声,来不及躲,就看见周言原本勾起的唇角突然放下,浑身围绕低气压走来。

裴良璟不明所以,“怎么了姐姐?”

忽听见身边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姐姐?

沈如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大的弟弟?”

我站起身,“他是我的表弟,你不知道很正常。”

我不想说出我们真正的关系,让裴璟初感到难堪。

裴良璟没反驳,我却感觉他好像不开心了。

周言懒洋洋地“哦”了一声,然后看向裴璟初没来得及摘的工作牌。

一字一句地念道,“裴-良-璟,我记住了。”

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意味,很难不让人多想。

我连忙说道,“周言,你讨厌我可以,不要为难良璟。”

裴良璟出身贫寒,努力考上清北,拿到知名企业offer,他这一路走来真的很不容易,我不能连累他。

裴良璟却突然起身挡在我身前,他本就高,我一下子被挡得严严实实。

“姐姐,你不必朝他低声下气,我不怕他。”

看着裴良璟的背影,我有些恍惚,总从妈妈去世后,这是第一次有人挡在我身前。

周言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包间。

裴良璟对于我和周言的关系是有一定了解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周言。

我拉着他的衣袖让他坐下,从他那双琥珀般干净透亮的眸子里捕捉到一丝落寞。

他说,“姐姐,你喜欢他吗?”

我刚要夹起肥牛的筷子顿住了,苦笑一声“喜欢与不喜欢又能怎样?”

裴良璟看着我的眼睛,有些固执“姐姐,你如果不喜欢他就不要勉强自己。”

我艰难地扯出微笑,“良璟,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

饭还没吃完,我就又收到了周言的信息。

“来我家。”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抱歉良璟,临时有事,你继续吃吧。”

裴良璟笑了笑,纯洁无辜的眼神。

“好的姐姐。”

刚见到周言,他就走过来扯掉了我脖子上的长命锁。

这是我第一次想对他发火,但是我还是尽量耐着性子“周言,还给我。”

周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把长命锁扔到脚底碾压。

空心的银锁本就脆弱,一脚就被压扁了。

我疯了一般红着眼去搬开周言的腿,拿出来后却只剩下银片,上面“岁岁平安”几个字也变得模糊起来。

眼眶逐渐积累起泪花,我颤抖着手看向周言。

“这是我妈最后送我的生日礼物。”

这锁是她去世前几个月拖着病弱的身子亲手打造的,上面的几个字是她一笔一划刻的。

为此,那些天她的手上多出了好多伤口和水泡。

却还是笑着把我搂进怀里,“即使没有了妈妈,小如也要岁岁平安。”

周言却神色如常,语气还略带讥讽。

“你妈都给你选好童养夫了,沈如,你还来纠缠我做什么?”

我垂着眸子,想起来妈妈给裴良璟也打了个一模一样的,吃饭的时候他也戴着,被周言瞧见了。

妈妈只是对裴良璟生出了几分母爱,怎么到了周言嘴里,就变得这么龌龊。

我忍住泪水站起身,“如你所愿,周言,我以后不会纠缠你了。”

直到我跑出别墅,都没有再听见周言的声音。


我舔了周家少爷周言三年,舔到什么地步呢?

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是真心爱他而不是因为他的家世。

后来,周言被拆穿是被抱错的假少爷。

他一反往常,红着眼抱着我说。

“沈如,我只有你了。”

我却推开他,转身又追起真少爷。

笑死,不是为了你的钱,难道我是为了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

......其实我和周言是有婚约的,当年我爷爷救了他爷爷。

他爷爷是个守旧的人,非要订婚约。

可是两个人第一个孩子都是男孩,周言爷爷临终前就把这婚约定在了孙子辈。

我爸说,这是上天给我家改头换命的机会。

他让我好好把握。

但是周言是何等的桀骜不驯,他怎可能容忍自己被这一纸婚约束缚。

周家父母十分孝顺,告诉我就算绑他们也会带着周言履行婚约。

见面谈话后,我朝着沙发上吊儿郎当的少年竖起三根手指。

“三年,给我三年时间,如果三年过后你还是没有爱上我,我愿意解除婚约。”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对我笑,他笑得很灿烂笑意却未达眼底。

“行。”

到周言发的定位后,我一推开包厢的门。

就看到周言左拥右抱,促狭地垂着眸子对着身边女孩轻笑。

见我来,他还是笑盈盈地揽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孩,甚至在她们的腰上捏了两把,周围人都见怪不怪了。

他朝我勾勾手,“沈如,我喝酒了,你送我们回家。”

周言说的我们,是指他和那两个女孩。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走过去拉住两个女孩的手。

“妹妹们,头晕吗?

我来扶着。”

两个女孩瞪着眼睛,交换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她们是周言身边的新人,估计以为我会生气、会吃醋,可是她们错了。

因为我“爱”周言啊!

爱到愿意帮他照顾小三。

我开着周言的玛莎拉蒂,周言抱着两个女孩坐在后面,不时发出嬉笑声。

到周言的别墅后,我拦住了正要下车的周言,递给他一个黑色袋子。

周言皱着好看的眉头打开袋子,两个女孩率先红了脸,周言怒极反笑。

“沈如,你什么意思?”

我言辞诚恳,“还是要做好防护的,万一有了孩子我不好......”处理两个字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周言就摔门而出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仔细思索后依然坚定地认为自己没错。

看着他的背影,我默默在心底祈祷。

希望周言不要染上什么病,毕竟他身边的女伴换得太快了。

万一出什么事,我不太好接班。

回到家,我刚把大衣挂到门口衣架上。

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突然出声,“听说你今天送了周言和她的女伴?”

我按住颤抖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他点点头,很是满意。

“沈如你记住,有钱的男人花心很正常,你要学会体贴,女人的作用不就是让男人开心吗?”

我心中冷笑,想到他当着我妈的面和小三......就恶心的不行。

但是我怕他,那是从小到大养成的、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他把我按照一个标准的豪门太太培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攀龙附凤,乘上周家这条大船。

我很庆幸,自己没被他带得太歪。

“今天不用吃鱼肉了。”

他似是施舍般,大发慈悲。

我从小就讨厌吃鱼肉,吃一口就想吐。

但是他只给我鱼肉吃,我没办法,饿得不行了,边吃边干呕。

他说,这叫驯服。

还没来得及找阿姨报菜,我就犯了胃病,疼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恍惚间,我想起来和周言说定三年之约回来那日。

我爸让我跪着,重重地数落了我一顿。

“沈如!

老子是这样教你的?

你有什么资本觉得三年能让周言爱上你?”

“你要把我们家给毁了!

这么多年养了你个白眼狼!”

“你妈是个贱人,你更贱!”

......他不会打我,却把我关在我的卧室里,不让人送吃送喝。

我渴了就去喝水龙头里的水,饿了却没办法。

我去翻卧室的垃圾桶,看见巧克力包装上残留的巧克力,像见到了是多么顶尖的美味一样。

饿到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我甚至抓起阳台上的多肉往嘴里塞。

就这样,我饿了七天。

出来后,他也只给我鱼肉。

胃病便是那次得的,每次犯病,我都疼得死去活来。

那时候我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要追到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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